“医生……”
温舒悦的余光在看到某个身材欣长的男人之后定住,嘴里小声地喃喃着。
“什么?”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的贺斯铭偏头问。
可没想到女人不仅没搭理他,更是直接朝会场的一角跑去。
“司徒风?”他的视线顺着看了过去,见她停在一个男人身旁时,眸色暗沉,握着红酒杯的手背暴起青筋,狰狞可怖。
温舒悦心中一直都在为常宁担忧,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又惹毛了那位霸道贺总。
她站定在司徒风的面前,因为小跑加上之前陪着贺斯铭喝了一些酒,脸上染上了一些红晕。
她小口地喘着气,礼貌地开口:“医生。”
“嗯?”司徒风闻言,转向温舒悦,金属眼镜下的淡漠的神色瞬间回暖,“哦,是你啊,温小姐。是有什么事吗?”
“我是想问问您,我朋友常宁她怎么样了?”
温舒悦蹙着眉目,神情专注。
司徒风被她这副模样给逗笑,想来她也是真的担心常宁才会这样,他嘴角微微上扬,恰到好处的温润:“常小姐已经没事了。”
“哦,那就好。”
“不知道温小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司徒风试图给她拉近距离:“难不成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他谈笑间,眉目清秀,温舒悦实在对他的探寻生不出怀疑,跟着笑了笑,“不是,医生您说笑了。”
话音刚落,温舒悦突然觉得背后冷飕飕的,好像有一道炙热的视线一直黏在她背上。
猛地想起什么,温舒悦心口一紧,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她机械地回头,果真就看到那个身长体阔的男人阴测测的冲她冷笑了笑。
温舒悦身上立马起了三层夹心的鸡皮疙瘩,然后又以十倍速度迅速脱落。
她冲司徒风淡淡一笑,“抱歉啊,医生,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等下次我再替常宁谢谢你。”
说着,她就“噔噔噔”地跑到贺斯铭的跟前。
贺斯铭目下无尘地俯视着眼前的女人,因为喘气所以她的红唇微微分开,娇艳欲滴地好像任君采撷。
体内莫名有些燥热,他放下手中酒杯,抓着她的手腕,大步向洗手间走去。
温舒悦腿上有伤,被他拖着走有些吃力,跌跌撞撞的。
她紧紧地皱着眉头,盯着男人寒气十足的背影,最后还是忍不住服软,“贺总,你能不能慢点?”
男人却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一般,直接拉她进入男洗手间,迅速把门关上,将她重重地甩在门背上。
“嘭”的一声,温舒悦的后背跟门板来了个亲密接触,她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她的眉毛狠狠的拧在一起,她是觉得自己后背的那片烧伤是很难好了。
正在想开口谴责眼前的罪魁祸首,可那人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就欺身而上,封住了她的唇。
温舒悦不由得呆住,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到回味到男人唇齿间薄凉的沁香,她才找回自己的意识,想要推开他,却被男人的大手钳制住双手,他的另一只手透过薄薄的衣料握住她的腰肢。
“唔……”温舒悦得了空隙,边喘气边说:“贺斯铭,这里是男厕所!”
她脸上带了些浅薄的怒气。
“那又怎样?”贺斯铭薄唇邪魅地勾起,再次封住她的唇,“只要我想,哪里不行?”
眉目一晃,温舒悦突然从他眼里看到万千星辰,身体跟着放松下来,小手紧紧抓着男人紧实的后背,扬起白皙的脖子悄悄迎合着。
贺斯铭长眉一挑,笑意蔓延进眼底,柔情似水都难以描述。
只可惜闭着眼睛的温舒悦没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