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
这令牌长约16厘米,宽约8厘米,厚度约有2厘米。它的正面雕有凤蟠剑身,背面有雷令符文。它是取雷击中的枣木制作而成,全身镀了黄金。它的大小也很合身放在锦囊之中收藏。
郎天诈一见令牌,顿时收了手,一脸惊愕地打量起了上官翎。
“如果你是个狗官,那你应该知晓,我手中为何物!”上官翎拿着令牌,背着一只手向前说道。
“这他妈真的是太后的千雷令牌,见令牌如见太后,这两个小兔崽,要捅破天啦!”郎天诈突然双腿跪地心里念道。
郎世东和郎世西看着父亲大人跪了,也跟着跪了下去,一脸要大祸临头的倒霉样。
跟来的衙役还像丈二的和尚,傻傻地也跟着跪了下去。
“看来你认出来啦,我能叫你狗官吗?”上官翎手里摇令牌说道,心里得意地想道:“当初幸亏偷了额娘的令牌,真的明智之举呀。”
“我是狗官,我是狗官!”郎天诈趴在地上不停地说道,表情和动作还真像哈巴狗。
原本不可一世的官微完全不见了,地面上围观的群众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白发老者也是一脸狐疑地念道:“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是真人呀,这小姑娘是何方神圣呢?背景尽然如此强大!”
“你的两个好儿子,今天恶心到本姑娘了,还打伤了我的朋友,看来是家门不幸呀!九族可想保?”上官翎冷冷地说道。
郎天诈顿时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往外冒,心里也是害怕到了极点,声音颤颤巍巍地说道:“还请姑娘开恩,我就收拾这两个混蛋,给姑娘解气!”
“好,我给你一次机会!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如果你教训得我不满意,我就来教育教育你了!”上官翎依旧板着脸冷冷地说道。
郎天诈听到有机会,揪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然后说道:“下官一定狠狠地教育。”
郎天诈又换一种吩咐下人的语气道:“来人呀,给我这两个不争气的儿子打三十…不是八十打板!”
几个衙役面面相觑,没有人敢动,都以为听错了。
郎天诈顿时火冒三丈喊道:“快给我打!不想要脑袋了吗!”
几个衙役们上去就开始打,郎天诈在一旁,还不停地大声喊道:“给我重重地打!”
郎世东和郎世西被打得皮开肉绽,不停地发出哀嚎声。
上官翎此时再看看他们恶心的样子,觉得此刻真的罪有应得。她突然想到了陈星河,那文质彬彬样子,跟他们真的有天壤之别。
几个衙役打完,像郎天诈一样跪在地上,上官翎根本没有让他们起来的意思。而郎世东和郎世西两人,像烂泥一样躺在地上。
“不要把我的行踪向上级报告,我们此次是暗访,不可以暴露,知道吗!”上官翎低身向跪着的郎天诈说道。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郎天诈说道。
“你们都快滚吧!不要脏了我的眼睛,赶快消失吧。”上官翎一脸不快地说道。
“好的,我们这就滚。下官一定守口如瓶。”郎天诈跪着说道,然后起身,向后面一群人一甩手,意思撤退。
郎天诈低着头走在前面,心里喃喃地念道:“现在大庭广众,等没人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四个衙役搀扶郎世东走在中间,一个衙役搀扶着郎世西走在后面。
他们一群人灰头土脸地离开了,围观群众还不明所以呢,当看到郎天诈他们狼狈不堪离开的样子,都全部拍手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