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岁,眉目满是疲惫和痛惜。
老爷子掀开眼皮看向至始至终都无动于衷的司鑫,张了张嘴,暗哑沧桑的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司鑫动了动眼皮,面无表情的说:“很早就知道了。”顿了一顿,又补充一句:“反正比你早。”
“那你就任由他们两个这样!”老爷子无法认同一个父亲竟然看着两个亲生儿子在一起。
“就算阻止又怎么样,知子莫若父,既然是我司鑫的儿子,那么我无论做什么都没有用。你知道的,司家的人都是一股子的犟脾气。”
无论是他司鑫,还是老爷子,都是有遗传的。
当年老爷子不顾家里面的反对毅然参军,而司鑫也不顾司老爷子的不满选择了从商,现在轮到了司然司晏他们。
这就是命运啊!
第235章
无论怎样司鑫说的倒是实话,老爷子沉默下来。半响之后,他哑着声音道:“将拍摄这些照片的人找到,司家不能放过对于我们不利的人。还有查一查这件事的幕后主使人,找到之后给我弄死,这件事情切记不能张扬。”
“恩,我知道的。”
司家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家庭,就算自己孩子多么的不好,但是在他们眼里只有自己能打能骂,别的人想要算计那就是找死。
“孩子们呢?”拿了药走下来的赵倩没有在客厅里找到两个孩子,当即吓了一大跳,脸色变得煞白:“老爷子,你该不会将你两个孙子一枪崩了吧。”
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依照老爷子的火爆脾气,一枪子儿解决了两兄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老爷子被误会了也不解释,冷哼一声:“崩了又怎么样啊。”
如果不是他孙子,他早就一枪子儿解决了,何必这么头疼。仰头看着站在楼梯口的儿媳妇一分钟变身成为母夜叉,又头疼的揉揉额头,对司鑫说:“我怎么当时不知道她这么凶悍。”
司鑫抿唇笑了笑,眼里有着化不开的温柔:“遇上她是我的福分。”
“生了两个畜生就是福分?”
司鑫不说话了,老爷子看着他沉默就一肚子的气,走过去拿起拐杖狠狠的揍了高大的儿子几下:“有你这么做父亲的吗!!”
赵倩尖叫出声,差点急哭了。老爷子打了两个孩子不够,还要打她男人吗。她扑过去,眼泪汪汪的看着老爷子:“你要打就打我吧。”
望着儿媳妇那痛苦的神色,老爷子的手停顿在空中,最后憋气的收回手:“真是一群孽障!!”
说完他气冲冲的上了楼,不再去想这些糟心的事情。
这一天无论对于司家来说,还是司然和司晏来说都是打击极为大的。
司家祠堂位于老宅最偏僻的地方,哪里供奉着司家的列祖列宗。位置偏僻且阴气很重,除了每年的祭拜外,基本没有后辈踏入这个地方。
而今天两兄弟不幸的踏入这个地方,一进祠堂,就明显的感觉到灯光的昏暗,与房间温度的低冷。
在高台前摆放了很多牌位,全是司家的祖宗,供台上放了很多祭拜品,地上放着蒲团。
司然扶着司晏走到蒲团上落座,屁股一落座,他立刻紧张的将弟弟的手捧在手上看。借着昏暗的灯光,那青紫的红肿痕迹刺目的布满整个手臂还有背脊,在那蜜色肌肤上格外的醒目。
心脏剧烈的疼了一下,如同有千万根针扎一般的刺痛。司然疼的咬着唇瓣,如夜色般迷人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哀伤而美丽:“疼不疼?”
“不疼。”司晏柔和的凝视着哥哥的脑袋,看着他垂下眼帘,睫毛不安的颤抖,忍不住心怜的吻了吻那双布满哀伤的眼睛:“别伤心,我不疼的。”
比起失去他的感觉这点伤痛又算得了什么。
“到是哥哥,身上有哪里伤到了吗?”
司然摇摇头,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手臂那刺目的红肿:“没有,你将我护的很好。”
他如同对待珍宝般小心翼翼捧起司晏的手臂,怜惜有充满爱恋的在那伤口上落下一个轻吻,如同羽毛般轻轻划过。
司晏眼里讶异一闪而过,随后窜上的是浓浓的笑意以及化不开的宠溺,深深的温柔可溺毙般:“哥哥……”
“对不起,没能护好你,明明我是哥哥。”司然哀伤的说道,他极度痛恨自己的弱小,每次都是弟弟将他保护的很好,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弟弟受伤。
他真是恨极了自己这样什么都不能做的样子。
“我去求爷爷让他给点药吧。”说完,他慌张的站起身,刚想离开,手臂却被一股大力拉向后方。
脚步一个趔趄,司然冷不丁的被男人抱个满怀,下一秒下颚被一只修长的手指擒住,冷冰冰的唇瓣落了下来。不同于身上冰冷的温度,男人的舌头火热而充满了情欲。
火热的舌头在司然嘴里胡乱的搅动,尽情的吸允着他的唇舌。男人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离开,另一只手则固定着他的腰肢让他无法逃离他的怀抱。
灼热的气息全数的喷洒在两人的脸上,彼此呼吸着对方的呼吸。舌头每一下的搅动,都引起司然身体的颤栗。男人深深的吻着他,慢慢的周身的温度也上升了许多,低冷的房间空气中染上了暧昧火热的气息。
如果不是时间不对,地点不对,男人一定会化成野兽,狠狠的将司然吃个精光。
一吻过后,司然目光迷离,唇瓣殷红的将头埋首在司晏的怀里,鼻翼直接慢慢的萦绕着男人冷香充满雄性的味道。
他周身燥热的动了动身体,屁股底下碰触到一个火热而硬挺的东西。隔着裤子薄薄的一层布料,一点一点的跳动传递着滚烫的温度。
司然被烫得一惊,连忙想要移开屁股,却被男人死死地抱紧按在怀里,头颅埋首在司然的肩膀,暗哑充满欲望的声音自耳畔响起:“别动,哥哥,别动,再动我就忍不住了。”
说话之间,那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司然的耳廓,热热的痒酥酥的快感自耳侧的肌肤蔓延开来。
司然果真乖巧的不动了,男人的身体很烫,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服传递过来,烫的司然心惊。作为爱人和双生哥哥的他,没有任何人比他更了解弟弟现在经不起挑拨。
他眨了眨眼睛,巧妙的转移了话题:“你说我们会在这里关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