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听了他后面两句话就不解了。
她问:“爷爷,那画……”
段浩然笑道:“怡然啊,你不知道那幅被萧云拿走,对我意义有多大啊!其实,那幅画是别人送给我父亲的。
“当时,我父亲段正义是抗日游击队的大队长,有一次遭到日本鬼子的伏击,被包围在了砚山,幸得一位神秘的老画家出手相救,消灭了那帮小鬼子。
“就在我父亲带着队员离开砚山时,老画家画了一幅画送给了我父亲,并说你段家日后可能有后人流失在外,如果他回来时和这幅画有缘,要取走这幅画,说明他早晚会认祖归宗的……“
“怡然啊,你说,萧云要走了这幅画,我能不开心吗?”
安怡然听了,一阵无语,难道那老画家还有预知未来发生什么事的异能?这种故事也就是骗小孩子的吧?
她以为这是段浩然瞎编的一个故事,自寻开心罢了,也不好破坏他的好心情,顺坡下驴地笑道:“爷爷,我先在这里给你道喜了!”
……
出了段府,萧云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回赶去。
快到花店门口时,他的神识扫了过去,不由得心里微微一顿。
段轻雪正倚靠在花店的门口,脸色略显苍白,长长的睫毛,秀挺的琼鼻,原本莹润如樱桃的红唇,却有些发白,神情忧郁,凤眼无神。
呃,难道是轻雪姐病了?
萧云很快看出她没病,在她身上所散发的真气是呈健康色的,他很快明白了,轻雪姐一定知道了他的身世来历,她害怕他真是自己的弟弟,心情同样不好。
明白了这点,萧云暗自叹了一口气。
下了车,萧云快步向段轻雪走去,叫道:“轻雪!”
段轻雪正兀自发着怔,猛一听有人叫他名字,抬头见是萧云,真是又是欢喜又是忧愁。
她欢喜的是,萧云没被段家留住,还是回到她花店来了;忧愁的是,在他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后,恐怕也是他们即将要分手的时候了。
“萧云……”段轻雪迎向萧云向自己投来灼热的目光,这时,她愣住了。
她发现萧云正用怪异的眼神扫视着自己,而且,他的目光越来越亮,逐渐变得狂喜起来。
萧云惊喜地对段轻雪道:“轻雪,原来——你还是我的女人!”
“讨厌啦,你说什么话?”段轻雪被他说得脸上一阵娇羞,呼吸有些紊乱,心里却是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觉。
她知道他的眼睛很变态,能看出一般正常人看不出的东西,又问:“对了,你那话是什么意思?”
萧云眉飞色舞地道:“我从你身上骨骼的长势,以及在你身上气体上看,在你的身上,根本就没有段家的血脉!”
随后,他将自己到段家,从段浩然那听来的所有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临了,萧云道:“轻雪,我看那老头也挺可怜的,有些事你是误会他的,他也有自己迫不得已的原因。”
接着,萧云见段轻雪陷入了沉思之中,知道她的心有所松动,便又道:“从你父母那种关系来看,你决不会是你父母亲生的!”
“啊,不会吧?”段轻雪被萧云的话给惊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