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看似若无其事却各怀了心思。
云笺从始至终都昏昏沉沉,所以对此事有些懵,从客栈到林地,唯有腥冷的风时刻提醒着她方才的一切是真实存在的。
这一场堪比故事话本惊险而充满了不安的境遇让云笺有了一种独身往岑州时的恐惧,一路上万千的可能在她脑中回旋,直到回到客栈才发现自己竟一直窝在久夜怀中。
就连思悦也露出不满的神色时,云笺慌忙跳下,并眼带内疚,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话,唯有自责的看向久夜。
“久夜,我......”她也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事,知晓最后久夜的抉择,“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哼!”首先回应她的自然是思悦的冷哼,可是他也无奈,除此外他也不知该怎么指责久夜,毕竟叶云笺若死了,不说叶太傅会找他们拼命,北卫那皇帝也不会放过他们吧。
就算久夜不惧怕崇家的力量,可他们总不好与一国交恶,毕竟夕初背后的势力还没有瓦解呢。
心慌意乱的云笺也没有顾上问久夜,这个人是谁。
久夜却脱了外袍披到云笺身上,目色柔和:“不要瞎想,不关你的事。”
可是云笺又怎会相信真得没有影响,毕竟这是久夜要扫除的威胁。
“久夜,我不知道你带着我有什么用,虽然我只是一介女流,但若有事情非要我才能完成的话,”她看着久夜,神色郑重,“我定不会拒绝的。”
对于很多人来说,久夜是高高在上的国师,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浮尘仙家,可却是真真实实的朋友,她叶云笺的朋友,也是她为数不多可以交心的人。
“我知道。”久夜清爽地一笑,如寒烈之中绽开的初夏清荷。
只是思悦却不赞同:“到了那个时候你真舍得?”
也不管后面两人各怀的心思,转身而走。
他们住宿的房间在三楼,客栈的三楼也是这个符阳城中条件最好的客房,然而住在里面的人却心思凝重。
云笺不认识这个男子,然而那人在冷哼或是瞧着她的眼神却又极为的熟悉,她没有多嘴地问久夜这人是谁,不过久夜大概也是看出她的疑惑了吧。
不过云笺认为现在最令她纠结的还不是这个陌生男子的身份问题,而是久夜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带她来煌国呢?
找东西,又是什么东西非得要她出现才能寻找,云笺可不会自恋到认为自己的能力或是脑力可以匹敌久夜。
夜幕无声,却是用它浓厚的幕布遮盖了原本微弱的**。
阴暗的地下室中围困着数人,这些都是精壮的男子,他们围城一圈,口中发出**,可神情却破似享受,而中间的红衣女子手中正握着一块散发着妖冶红色的玉石,鲜血般的猩红笼罩着这些男子,一股隐约可察的黑气正从玉石中散发,进而进入男子身体,就像做了一次全身检查,游走的黑气又从男子身中回到玉石。
女子见已结束,便收起玉石,转身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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