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文臣。”
严均正抚须点头:“严某亦是觉得为官当文武兼修,不过这术业专攻。还是要文安天下,武定乾坤。文人一支笔不知比那莽夫的几分力气厉害了多少,小兄弟可觉得这话有道理?”
“不觉得。”卫凤凰惜字如金的吐出三个字便不再言语。
“这位小兄弟怎么好似对我有敌意?严某可是哪里得罪了小兄弟?”严均正很是不解卫凤凰的态度。
这边玉容听了忍俊不禁,人家好好一个姑娘。你一口一个小兄弟,对你没敌意那才是奇怪。
一面笑着,一面看向长廊外的荷花,雨势渐凶,丝毫没有停的迹象,她叹了口气道:“看来这雨一时半会是不会停了。”
“严均正说你为了找我才回来的。你怎么知道我进宫了?”玉容一手随意搭在栏杆上,问道。
容远轻缓一笑,回道:“猜的。”
“你是看到了宫门外的马车,”玉容眼波忽流转,道:“严均正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容远看她身后长发的尾梢淅沥滴水,从她手中取了帕子慢慢的给她擦着头发,在她耳边道:“我跟严大人刚从寿康宫出来。”
寿康宫?那不是太后的宫殿么?玉容眯了眯眼,这母子两个才是真正的心有灵犀呢。她深知在宫中谈论这话是极为不合适的,便也不再多问,想着出了宫两个人再细细的去计较。
这边两个人相依赏花看雨,那边卫凤凰却是被严均正吵的烦心。
“严大人,我不过随口一说,还望大人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要再与我计较了!”她不过就说了个“不觉得”,这人却非要跟她讲明白这个道理是什么,真是烦人的紧!
严均正眸中闪过一丝疑惑,道:“小兄弟,做学问查案子可都是要细细计较的,这一丝一毫都马虎不得的,看你这年纪应该还没有及冠吧?可去参加过科举了?科举???”
卫凤凰简直要崩溃了,拱手一拜:“小生谢过大人赐教,只是我并没有追求青云富贵路的心思,这学问一说于我便是无用的。”
严均正捋了捋胡须:“读书使人明理,我们做学问并不是为了当官谋权求财,小兄弟此言差矣???”
卫凤凰内心默默流泪,早知道她就做了一个有节操的姑娘去,才不会为了不淋雨什么的不承认自己的女子身份!
“还好你没有严均正这么啰嗦。”玉容一脸颇有感慨的样子说道。
容远挑眉,小丫头好似是话中有话。
“容远啊,你说人老了都会这么喜欢讲道理吗?”玉容眼睛盯着一直在说教的严均正,问道。
人老了?容远看了一眼严均正下巴上的胡须,想了想自己也不过大了这丫头五岁,她应该不是在影射自己,可是前面那句啰嗦是什么意思。
“容儿是觉得为夫老了,嗯?”
玉容身子一颤,谄媚笑道:“天地可鉴,我绝对没有!”她只不过是觉得容远大了一些而已嘛。
容远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摸了摸她的头:“嗯,不是便好。”
玉容:??????她怎么觉得他对老这个字这么敏感呢?一定又是她的错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