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马并到一起,有结营自保的意思,毕竟自己的人马太多,势力太大,使别人感觉到不安,也是正常的。不光秦军如此,革左五营与马进忠的营寨也连到一块,有异曲同工的意思。
第二天,秦军便在白起与李岩的指挥之下,开始拔营。等到安定之后,各家的人马都已经分开,扎在北京城四周。
李自成的人马在正东,秦军和张煌言在正西,革左五营与马进忠在正面,只李定国的人马少,扎在城北。这样一来,各军之间分开驻扎,也少了很多摩擦。
一连几天,大家都按兵不动,静静地等着,他们等的都是一个人,那便是张仪。在此其间,各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打算,正所谓各怀心腹事,尽在不言中,每个人都有如意算盘,只等着张仪来到之后,便摆到桌面上。
其实关中那边也早就开始了谋划。
张仪回到西安,白起与李岩率军走了以后,张仪天天与秦王一起,算计这次联手对敌的结果。他们二人想了很多种结果,对各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做到心中有数,同时秦王派出很多流星探马,去河南直隶打探消息。
就在联军击败清军的第二天,关中便收到了前方的飞鸽传书,而具体的战报,是三天之后传回来的。
秦王得知前方取胜,心中总算落下一块石头。因为这是他心中估算的,最好的一种结果。
不过这个结果背后,秦军还面临着更多的波折。
张仪看完战报之后,对秦王笑道:“大王,该我们上场了。”秦王点头:“是啊,丞相所肩负的重任,不比白起的轻,如果各家人马,都得到了自己的好处,心满意足的离开,那么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之内,中原不会再有战事。中原如果没有战事,我秦军如何发展呢?”
张仪一笑:“大王所言极是。正所谓浑水摸鱼,这水如果不浑,那么捕鱼者的意图,必然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被水中的鱼看个清楚,所以水浑了,鱼便没有了觉察的能力,正好方便捕鱼的人。大王放心,我此次前去,巧动唇舌,定会挑起一**的江湖浪。”
秦王道:“去了之后,先与白起李岩说明这一切,让他们多加留意,毕竟那几万人马,也是孤军呢。”
张仪道:“大王不必忧虑,有大将军和臣在,秦军定然全师回到关中。您这里就安心备战吧,用不了几个月,中原一定会再起战端。这次共同抗清之战,便是天下大乱的开始。”
秦王心头大悦,过了几天,前方来了白起的书信,要请张仪前往。张仪已经准备好了,带了五百名精锐骑兵,立刻启程。
不几日,张仪便来到了北京城下,李自成等人闻知,立刻迎出来几十里,见了张仪,大家都很亲热,李自成忙将张仪接进自己的御营,然后再一次摆下盛宴,为这位张丞相接风洗尘。
这场酒宴只为张仪接风,席上大家都很知趣,没有提起约定的事情,每个人都清楚,张仪此来,便是为了事先的盟约而来,因此不用着急。
喝过接风酒,张仪自然和白起李岩一起回秦军大营。
进了大将军的营帐,大家落座,白起当头便问:“先生此来,一定早已与大王商议妥当了吧。”
张仪一笑:“那是自然,没有大王的决断,我岂能轻易前来。”
李岩道:“却不知先生与大王,是如何看待盟约之事的。”
张仪问白起:“李自成是否和大将军提过盟约之事?”白起一笑:“自然提过,李自成的意思,想要与我秦军共同留驻直隶,他们说清军虽败,势力损失不大,一旦杀回来,我秦军人马不多,只怕难以守卫,言下之意,秦军要想占住直隶,还需大顺国的帮助。可是我觉得,一山不容二虎,一个直隶,一个京城,岂能容得下两家人马?如果咱们答应了,用不了几天,李自成便会将我秦军挤出去。”
李岩道:“大将军想到这一点,于是便用话搪塞过去了,说一切事宜,只等先生来了,再做商议。”
张仪点头:“大将军说得好。李自成的心思,大王也猜到了。直隶与京城,李自成必然不肯轻易放弃。”李岩道:“大王定是已有安排,先生快说吧,直隶与京城,我们到底要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