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嘘声说道:“惠惠,那怎么办,到底是走不走啊!”
女子摇摇头,我不能走,因为……
惠惠,难道你真的想嫁给一个连自己都未曾见过的人,万一他是个坏蛋怎么办!
哎呦,又不是过门,大不了我推了或者说看不上那人不就行了,干嘛大惊小怪,总之我不能再让大娘操心了,大娘养育了我怎么多年,若不是她也没有惠惠的今日,不管将来遇到什么,我都不会怪大娘的。
“惠惠,你太善良了。”
“大牛哥,你还是快回去吧,我会自己想办法!”
“不行,就算那家伙要来也得先过我这关,先试试他的人品。你忘了上次咋们去城里,那些有钱人仗着权势到处底欺压百姓,险些好几次你差点都遭——
“大牛哥,干嘛又提那些过去的事情!”楼惠惠脸色有些羞涩念了声,似乎让陆大牛不要继续在说下去的意思。
“哼,若是再让我遇见那厮,我一定会打断他的腿。惠惠,你等着我,我回家中一趟。”
“嘘!小声点,不要打扰到他休息。大牛哥,你回家里干嘛?”
“嘿嘿,当然是去拿些鱼过来,待会我们炖鱼汤喝,好不好!”
“嗯。”
屋内,唐子墨这次凑近耳朵仔细详听,闻听他们大致一些谈话,心里更是奇怪,一会说去准备草药的事,怎么现在又炖起鱼汤来了?惠惠她到底在干嘛,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会过后,陆大牛带来几条大鱼,准备好好炖上一顿。
到了巳时,当唐子墨、楼惠惠,陆大牛他们正在喝着鱼汤时候,忽然,从湖阳村外面传来较为嘈杂的声音,正是那姓程的男子带上些丝绸、茶叶,糕点等一些毛皮礼物来了。
整个湖阳村也就几十户人家的摸样,昨日又得知楼惠惠事情,在这名男子随同的几人到来后,村里的人统统地跑出准备看看热闹。
惠惠,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感觉好热闹,是不是有外人来了?
“唐凡哥,我——!”楼惠惠向他柔情看了眼,突然转身过去,不到一秒梨花带雨而下。
她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有说有笑,怎么又哭了!唐子墨心里不解,扭头问道:“陆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陆大牛看向楼惠惠,接着低头不语。
唐子墨无奈的看一眼陆大牛,扭头向楼惠惠淡淡念道:“到底是怎么了,能不能跟我说说,说不一定我可以帮你!”
楼惠惠摇摇头,脸色有些憔悴的颜色道:“你帮不了的!”
“惠惠,你不说怎知我帮不了你呢?你就——”
“惠惠,惠惠!”尚未等唐凡说完话,外面传来张大娘声音喊道:“你快换上一件新衣裳,程公子已经来了,怎么也不能让人家失望,别弄得太寒酸了,快!”
程公子??
听得外面昨日那张大娘的话,唐子墨惊异的目光看向楼惠惠,虽然自己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仔细回味这话里意思,莫不是?
“惠惠,难道你?”唐子墨仿佛预示着不好灾难降临的口气问了声。
楼惠惠转过身来,脸色有些苍白地看着他,但没有说话!
也就这时,陆大牛忍不住了,终于像一次男人爆发的念道:“外面那厮要来——惠惠有可能要离开我们了,那家伙指不定有多高兴呢!”
什么!!
这个噩耗的来得竟是如此快,唐子墨还来不及看美人,如同被五雷轰顶一般,全身突然麻木,被晴天霹雳的一吓,当场昏倒过去。
见唐子墨晕倒,楼惠惠哭泣的喊道:“唐凡哥!”
屋外,张大娘敲门道:“惠惠,你在跟谁说话呀,快快准备,他们快来了!”
“张大娘,别催了,让他们等着。”陆大牛开门吼道。
陆大牛!!
张大娘一脸呆滞看着陆大牛,疑惑道:“你怎么在里面?”
“我为什么不能在,我是惠惠的大牛哥,惠惠选相公,当然得问问我了。”
你——!难得跟你说,惠惠,惠惠——
“不准进!”陆大牛挡住这位妇女蛮横不让。
屋内,楼惠惠正色的接道:“张大娘,让他们在岸边等着,不许任何人踏进小屋的院子篱墙半步,我一会这就出去,否则!”
“惠惠,你在胡说什么呢?”张大娘眉头一皱,道:“人家程公子驱车大老远带着礼物跑来,这大好日子怎能够把人家留在屋外,这要是让村里的人瞧见了,多不好啊!”
“是啊!惠惠,你就快出来吧,听你大娘的话,咱们总不会害你的,保管你将来享福去。”一名看似五十出头的男子站在张大娘后面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