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玉笛放于嘴边,准备吐纳真气吹奏。○额,好疼!尚等唐凡吹气,只觉心口疼痛不能动力,仿佛如万千蚂蚁噬骨钻心一瞬。
他深吐一口气,双目一闭左手捂住心口,以微弱灵力调理身体,吸了数分钟后这才睁开眼睛。右手拿起玉笛,嘴角轻斜略微吐气,六指波动,一股笛音打破了幽清的园儿。
此曲为《相思》,乃是唐凡在仙尘峰所学的一首闲暇打发曲,眼下美景观之既又清静,这个相思曲最是合适不过了。
路遥遥、思漫漫
一缕相思熬得人憔悴
人说相思苦
我说苦相思
今夜又难眠
人说相思苦
我说苦相思
路遥遥、思漫漫
今夜又难眠
……
余音缭绕,那池中两条游鱼正自由的追逐,水面点点涟漪被鱼儿激荡出水纹圈扩散而开。
在木廊桥下方入口前的石径小道上,一名紫青色华服长衣女子驻立脚步已久,从廊上男子吹奏那一刻起,其实凌紫轩早已来了,为不惊动上面那人,只好静观聆听。
听着音符望着男子,凌紫轩脸色明显由担忧神情转为淡喜,伤还没复原这家伙就到处乱跑,死性不改,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不知为何,当看着唐凡侧影时儿,凌紫轩心头不禁想起一事。
当年国师曾算了一卦,说什么天象变异,星辰游弋,北斗七珠移位……
而今过了多少年,哪里有天神者降临我姜昌大地?何来神人,唔……
回想至此,凌紫轩倍感苍凉,身上肩负巨大重任,自始至终从未遗忘过。罢了,什么天神相助,全是愚人把戏,国师难道说的都是对的?
国师!可笑——
仙尘峰几载岁月,最令凌紫轩愤怒的是,国师之子秦悦,若不是念在国师面子,山上时候早把那厮杀掉,以免祸害人间。
廊桥上,男子依旧全神贯注吹奏,压根没仔细注意到下面女子,直到木楼发出姗姗作响,她的身影沿着木梯若隐若现,闻声唐凡回头一看。
这不,冷美人来了。
“紫轩”唐凡脸色一喜,很自然叫道。
凌紫轩站离他七步距离,嗔念:“为何不在房间养伤?是不是觉得你没死,很幸运?或者是想在死一次?”
呃!
面对凌紫轩连环冷言,唐凡心虚神乱,一下子找不到东南西北了。这冷美人就不能说点好话,非得气死我,性子冰冷就算了,出口便咄咄逼人。
紫轩,我在房间闷得慌,这不出来透透气,瞧此地清幽美丽,一时欣喜控制不住这双该砍的手!
“还有嘴!”凌紫轩冷色补充一句。
“嘿嘿”
唐凡明知羞耻一笑,她的脾气比九天玄冰还要冷硬,惹不起大不了躲就是,省得自讨没趣,搞不好真被吹飞。他一句不言,就这样看着凌紫轩。
……
凌紫轩目光冰冷,发现这家伙眼睛不离自己身体,不由心生恼怒,他天生是猴子变的,竟敢!“休要弄怪,看我作甚。”
冷美人冷色出口,言语中带着冰刺。
顿时,吓得唐凡目光急转,直往斜边风景看去,倘若迟钝一秒不死也得伤。这冷艳妞真难够伺候,见你来不看你莫不成让我去看木头,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唐凡干脆转过身,面朝廊桥一片美景,道:“紫轩,我有问题想问你。”
“说吧!”
“秦悦那厮是不是也住在这里?”他问。
凌紫轩扭头看一眼唐凡,目光带有不善,但并没有发怒:“提他做什么?”
紫轩,这样吧,我就跟你说实话,其实帝都我前几天有来过,而且还遇见秦悦那小子。如果没猜错,当时一定是他派人追杀我,否则我在这里哪有仇家?
那可说不定,你下山这段时间不是很威风,天下第一剑在你手中,被人盯上有何不妥!
不可能,我才遇见他分开不足一会时间,就有人杀上来,怎会这么巧合?
凌紫轩冷艳一笑,淡淡道:“你觉得他能住在王城?”
“肯定不能,就算他敢进来,老子揍死那厮去。”唐凡假装握紧拳头,一副想打人冲动。秦悦那王八蛋当年这般设计你,他老爹国师更不是什么好鸟,呸!
“够了!”凌紫轩长袖一挥,连看唐凡力气都不想浪费,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偏生叫人好生讨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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