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总,等雨小些我们再回去。”
梁歆怡一脸悲愤:“我还有大仇未报。”心急如焚。
秘一眼镜掉到鼻梁上,忙抬手扶正,“那个,苏秘书打过电话给您,可那时您在去往美国的飞机上,没能接到。”
梁歆怡咳嗽了几声,气不顺道:“别以为道个歉就能把我打发了。”她可是平生第一次被狠狠地放鸽子。
“我知道,所以……”秘一透过镜片,眼神闪过得意的光芒:“我就自作主张通知了她您今天的降落时间。”
梁歆怡一听,甩开毛毯,摆了个酷酷的姿势。继而厉声说道:“你确实很会自作主张。”说罢掏出化妆镜左右照了照。
秘一的眼镜又一次滑到鼻梁上。
没过多久,门被轻轻敲了敲。梁歆怡坐直身体,一脸严肃,眼神示意秘一开门。
秘一在心里默默摇头,她这位主子啊与小苏秘书,活像对欢喜冤家。打开门,瞧见门口站着一个面容清丽的女子,脸色苍白细致而干净。发梢鬓角被雨水浸透,眼睛格外的清澈明亮。秘一又是暗暗赞叹,怪不得主子喜欢,小苏秘书长得真是俊。
苏浅言进入房间,迎接她的果然是梁歆怡的一张臭脸,测过头,也不看她。
其实她是自责了好几天,忌惮着她的雷霆之怒,下了很久的决心,才下定决心来负荆请罪的。
来的路上,由于太过专注于演练道歉的话,雨伞被风卷走也不知,风雨肆虐中,自己也被虐了一回,全身被淋了个透。
“梁总……”苏秘书心中忐忑,回想来时路上演练的话,可不知为何一见到梁歆怡,大脑如真空了一般,一句也想不起来。后来干脆就陈述事实,“那天我妹发烧,后来虽然烧退了,但却一直昏迷不醒。我只能爽了你的约,在旁照顾。”
梁歆怡一听,脸又黑了一层,原来在她心里,自己是可以被舍弃的那一方啊!
秘一看了看主子的脸色,暗道糟糕,不由得替小苏秘书操心,怎么这么聪明一个孩子,连道歉的话也不会说。她决定帮她一帮:“苏秘书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能来,总也要提前打个电话。你不知道梁总日理万机,百忙之中赴约,你却让她在那里枯等了许久。”还惹来不少有为青年骚扰呢。
苏浅言觉得自己这次做的确实过分,可当时她不知给她打了多少次电话,都是没人接听。她深知梁歆怡是个只要结果的人,此时再辩解这些只会让她越来越气,索性闭口,默默诚挚地致歉:“对不起,梁总,我错了。”
许是这句话说得柔软动听,情真意切,梁歆怡听进心里如甘露沁心,转过头去,目光所及,却差点喷血!
只见苏浅言身上那件白色紧身羊毛衫敷贴在身上,玲珑曲线一览无余,衫内春光呼之欲出……
梁歆怡旧仇之下又添新恨,气得火冒三丈!把厚重的披风扔给她,牙缝里挤出:“披上。”
这次不仅苏浅言茫然,就连一向揣摩圣意精准的秘一也糊涂了,不明白这新添的怒火又是因何而来呢?眼光不禁扫到苏浅言身上——苗条娉婷的身姿,娇柔妩媚的锁骨,秀挺的胸部,没什么不妥啊,呃,难道是羊毛衫被淋湿,锁骨下面似乎露得多了些,胸型似乎凸显了些?
秘一掬了把冷汗,忙上前帮苏浅言把该遮的都遮挡好。这才扑灭了梁歆怡的怒火。
“我让你查的查到了么?”梁歆怡冷声道。
秘一点头,抽出一张纸奉上。然后同情地看了苏浅言一眼。
梁歆怡看着那张纸,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嘴角勾起。把纸揉成团扔进垃圾桶。
窗外,黑云被阳光扯了个口子,很快便晴空万里。
秘一把梁苏二人伺候着上了车,没等吩咐,就飞也似的逃离现场。心中默念:苏秘书啊,接下来你好自为之吧!我只能帮到你这里了!
被揉的纸团静静地躺在垃圾桶里,依稀看见几行字是这样的:苏秘书最怕的事物。后面列举了少说也有八个十个,而排在第一的是——恐怖电影。
作者有话要说:也请大家支持我的爆笑新文——《浮生一梦无》
此文讲的不是修仙,而是神仙的有趣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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