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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听说南宫岚和天歌来了东宫,没有给她们太多在夏紫汐面前说她坏话的机会,她就匆匆忙忙地来“请罪”了。
她万万没想到夏紫汐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在她口中,太子说自己的事居然只是小事,自己的终身大事在太子眼中仅是小事而已!
乔念梓不知何时收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此刻她心中的恨意弥漫了整个心房,对天歌、对太子,甚至对这个世界,为什么上天对她那么不公平,为什么她想要的得不到,她的仇人却事事比她好!
夏紫汐、南宫岚和天歌将乔念梓的反应瞧得一清二楚,此刻她们三人在座,乔念梓却跪在地上,这无形中形成的身份地位差距,让乔念梓心中越来越不平衡。
但是,她又不得不克制,在夏紫汐明确表示了太子救她是本分的情况下,她不得不笑着道:“尽管如此,念梓因一己之身,让太子殿下陷入危险境地,念梓有罪。”
夏紫汐见此,冷笑一声。
乔念梓如果现在把太子答应纳她为妃的事说出来,便是她不要脸更有向正妃示威的嫌疑,可是她不说就是刻意隐瞒心机深沉,日后乔念梓在她面前永远都不可能摘得干干净净,她永远都要背上一个背着她勾引太子的罪名。
呵!昨晚的事,不说她是否刻意勾引太子,只上赶着被几个醉鬼调戏这事,就够没脸的了,居然还想做一朵纯洁无暇的白莲花,可真是应了那句话,当了biao子还想立牌坊,也不问问她夏紫汐答不答应!
瞥着乔念梓忍气吞声的样子,天歌和南宫岚不由相视而笑,如此,她们就彻底放心了,只要夏紫汐不被欺负好好照顾自己,没什么过不去的。
当南宫岚和天歌告辞出来的时候,乔念梓也立刻跟了过来,看着并肩走在前面的南宫岚和天歌,她咬了咬唇道:“公主和县主今天是专门来探望太子妃的吗,怎么我来了你们却要走?”
两人停下脚步,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南宫岚道:“乐山郡主想问什么,还是怕我们跟太子妃说些什么?”
乔念梓脸色瞬间涨得紫红:“我……我能怕什么,昨晚……昨晚的事我又不是故意的!”
南宫岚笑眯眯地将她从头看到脚,就像在打量一件货物,眸子里的蔑视之意毫不掩饰,就在乔念梓即将恼羞成怒的时候,她才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既然郡主都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还担心什么呢?即便我们真的和太子妃说了些什么,郡主问心无愧就是!”
“你……”乔念梓本能地就想破口大骂,又突然醒悟过来对方不是身份低于她的洛天歌,这里也不是可以肆无忌惮的宫外,而是耳目众多的东宫。
当意识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也不能做的时候,她只得咬牙切齿道:“公主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