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紧握住一轴画卷,龙娃子小心的掰开手中的画轴。
虽然不知道这女子是什么死的,但是这画轴上轴木都开始脱落,我一眼便看出这样风化成这样,至少也有一千年到两年左右。
但纸张的质量确实很好,一点都没有破损。
当即龙娃子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把画轴铺开,可是看似画纸的质量很好,但是展开时即便龙娃子很小心,展开同时还是撕碎了一部分。
画轴全打开,上面画着一个身穿彝族婚衣的女子躺在床榻之上,床榻旁边放了一个药罐,药罐旁是一碗犹在泛着药香的瓷碗。
女子在睡梦之中,在她的梦中一个男子飞上云端,向她伸出了手。
身穿彝族服饰的男子神情痛苦,手里拿着一朵盛开如血的彼岸花,他似在召唤、似在诉说。
整个画面很简单,不像是大家之作,更像是深闺怨妇自我生活画像。
这是一幅女子思念逝去的男人相思成疾,可女人面容极为幸福,一点都没有痛苦的神色。
韩雪对我的解释一点不满意,她说思念一个人有时想冬日里喝了一口香喷喷的龙井,身体虽然是冰冷的但是心里却是暖暖的。
因为思念的人知道,她思念对象也在思念她。
还有一种就是冬天里掉进了冰窟窿,过往的行人却无人来救,剩下的就是绝望。
“这种我晓得,就像你思念玉哥,却不知道玉哥是不是想你晒。”
韩雪瞅了龙娃子一眼,恨他胡说的同时,也大乱了她的思绪。
我们当下看着画卷上的女人,很熟悉,似曾相似,好半天李彩才说这就是漆棺中那一个女人。
如此一来,这便能解释了,男人不知道为什么死了,女人相思成疾终日卧床不起,终究一日,女人梦见男人送来来相约入好的彼岸花,女人笑着离开了。
韩雪轻轻用手触碰了女子的脸,皮肤反弹力很足,这并不像被飞天鼠筑巢那种人蛹皮肤僵硬。
韩雪觉得奇怪,想要将面纱掀开,李彩急忙拦住:“不可。”
随即他惊秫的看了四周,靠近我,拿出罗盘出来。这是我才注意到,罗盘上的指针想表针一样旋转,然后逆转,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到罗中下冒出一股焦愁的黑烟。
“怎么了?”
韩雪不以为然,还是掀开了面纱。
当她掀开面纱的时候,李彩指着女子的脸上浑身在发抖。
我顺势看过去,女子的脸上顿时涨起了一根根细微的白毛,龙娃子见状让我们赶紧撤离。
韩雪看见白毛之后,也退到一边去,我不明白这女子除了脸上、脖子上有白毛以外,能有什么不同。
我靠近自己观察,感觉女子的肚腩在微动,就像我们呼吸是微微蠕动时的动作。
与此同时韩雪拉着看着女人发呆的我,向主墓室跑,可是刚一迈步的时候,主墓室随即响起吱吱声音。
跑在最前面的龙娃子神情凝重,当即折回身来,指着主墓室的大门处让我们赶快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