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寝里,秦庶妃脸朝下趴在塌上,双手拼命挥舞着挣扎,口中发出‘呜呜’的模糊咆哮声,可跪在她左右两侧的粗壮丫环却使力押着她,捂着她的嘴,让她无法发声。
“呜,呜,放,呜开……”秦庶妃晃着头,钗环甩满床塌,她拼命的挣扎着,用胳膊打,用脚踹压着她的丫环们,但她原本刚刚愈合,却依然很脆弱的胳膊腿儿,却经不住这样的‘重击’,
伤筋动骨要一百天啊,更何况秦庶妃还是个身体素质不咋地的后宅女眷,那时间更要是加倍。她可是硬生生被案几砸了腿,到如今不过将将养好,连下塌走动都支撑不了几步就疼的厉害,更何况反抗这么粗壮的两个丫环呢!
几乎没打踹两下,秦庶妃的脸就刹那惨白,额上的冷汗流水一样淌下来,衣裳都湿了。鼻端的呜呜声也夹杂了痛哼。
甚至,她的手脚都微微颤抖起来。
西侧院里,秦庶妃的心腹早就在这一个月里被宋氏该打的打,该清的清了。而此刻,西侧院剩下的宫人们,也都被马嬷嬷厉喝着,老老实实缩在自己的下人房里,根本不敢冒头。
毕竟,她们都不是秦庶妃的心腹,不过是二等,三等,甚至只是个粗使罢了。可不敢冒着得罪主母的危险,去帮秦庶妃。
于是,如今的西侧院鸦雀无声,人鬼不见。内寝里除了无助的秦庶妃之外,剩下的几个人全是马嬷嬷带来的,当打手用的粗壮丫环和嘴紧的心腹嬷嬷。
白若被翠钗翠环扶进内寝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躺在塌上,脸色惨白的仿佛快被欺压断气儿的秦庶妃。
“啧啧啧,这怎么说的!记得我初入府,秦姐姐可是光鲜亮丽的很,怎么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白若翘着嘴角摇了摇头,一脸的小人得志。
“呜,呜!”秦庶妃被压在塌上,双眼却死死的盯着白若,那怨毒到极点的视线,都快变成实质化的成刀子,射过来捅死白若了。
“秦姐姐别急,今儿我是来送你上路的,有的是时间跟你慢慢聊。”白若走到秦庶妃眼前,伸手把翠钗翠环拉到身前挡好,调整角度到秦庶妃就算挣脱制肘也无法扑到她身上的位置,这才露出一个狰狞的笑,“秦姐姐自我入府起就看我不顺眼了,这我知道。”
“明明,咱们是第一次见面,我没招没惹你,你何苦非要找我的麻烦?好吧,虽然最后你也没找成我的麻烦,反而把自己……”白若低头看了一眼秦庶妃颤抖的胳膊腿儿,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成功把秦庶妃气的直翻白眼儿……
“秦姐姐,咱们本来能和平相处的,可你偏要下毒害我,咱们无怨无仇,你又何必这么咬着我不放呢!”白若把秦庶妃被她折的胳膊腿儿一把抹了,笑的别开怀,“你下毒害我就算了,总归咱们还是有些纠葛的,但你又怎么敢把这盆污水泼给主母呢?”
“你害我,只要没成功,连娘子一死,这事儿想必也就没人追究了,你也能躲过去。可偏偏,你那么看不开,要污陷给主母?”
“秦姐姐,这就是你的失误了,你也不仔细想想,主母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泼她脏水的人?”白若叹息着摇摇头,成功把秦庶妃气的不动了,这才转头对马嬷嬷说,“嬷嬷,您动手吧!”
她今天之所以挺着这么大的肚子来,就是为了看秦庶妃被‘处理’的,要不是为这个,她何苦来给别人仗这样的腰眼子。
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就算有画押,有口供,罪证十足了,也是很容易惹下麻烦的。
如果不是因为前世的种种纠葛和仇恨,让她忍不住想亲眼看着秦庶妃死在面前,她才不会来西侧院出这个头呢。
“诺,白主子请退后,免得被伤着。”马嬷嬷福了一礼,恭身请白若站到后头,看白若走的远了,这才从怀中掏出一个青花小瓶子,拔开瓶塞,举着来到秦庶妃身前,扯着一脸满是皱纹的老脸,冷笑着说:“秦娘娘,您指使连娘子时,即是用了□□,那想必您对这个是行家,奴婢手里这个,听说是见血封喉的药,叫个什么名字?奴婢年纪大,记性不太好。到还真不记的了,不如您尝尝味儿,要是知道的话,也告诉奴婢一声儿,帮奴婢解解惑。”
马嬷嬷一边说,一边狞笑着走到秦庶妃身边,探出一只青筋暴出的手,抓住秦庶妃的下巴,死死掐住她的嘴角,逼迫她张开嘴之后,把那青花瓶子里的透明药水,一鼓脑儿的全倒了进去……
“唔……”秦庶妃挣扎着,但她受过重创的脆弱小身板明显抗不过老当益壮地马嬷嬷,被强迫着灌下半瓶子的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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