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两位相爱相杀的兄弟一边撕,一边相携(?)离去,柏君溯看着他们的背影,摇头笑了笑,甩甩袖子准备离开。
“五哥,奉先殿是供奉祖宗的地方,这无原无故的在大年年着了火……呵呵,查起来可没那么容易!”六皇子冷笑着拦住他,那一脸的羡慕嫉妒恨就不用说了,“五哥你可要小心些,你本就身在礼部,奉先殿失火之事,你可是有责任的。”
“虽如今你救了父皇,勉强算是将功折罪,但这奉先殿之事,你若查不清楚,这失职之罪,怕是……”
六皇子笑的那叫一个冷,眸中射中的熊熊妒火都快把柏君溯点着了。
“六弟这般关心为兄,真是让为兄感动不已。”柏君溯温柔的看着六皇子,仿佛根本没听见他心里那小毒蘑菇快速生长的‘啪啪’声,他语含亲切,感动莫名的对六皇子道:“日久见人心呐,平日六弟对为兄并不亲密,为兄还曾很是伤情,但今朝,为兄为难之时,六弟却是第一个来关心为兄的人,为兄真是……”
柏君溯摇头叹着,仿佛看见亲人般,对六皇发射了左眼感动,右眼感情,双眼合壁的超级(恶心)光波。
擦,算你狠!!六皇子喉头微颤(要吐),胸口伏动(反胃),他脸色胀的通红,伸手指着柏君溯,一时之间都说不出话来了(怕吐出来)。
“唉,六弟你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关心哥哥而已,天经地义之事,何必还害羞呢,看看你脸都红了!”柏君溯‘慈爱’的笑着,伸手就要去拍他的背……
六皇子直愣愣的看着他。然后,像被猫挠了一样,‘嗷’的一声,转头就跑。
不行啦,他受不了了,他要找地方吐一吐!!
六皇子脚步飞转,转过回廊,瞬间就没影儿。
呸,小样儿的,就这道行还敢到他面前来找事儿,呵呵,恶心不死你!柏君溯对着墙角啐了一口,满面‘温柔’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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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先殿的事儿,查自然是要查,但柏君溯先是被火烧,又救人,还为等昌德帝清醒熬了一整夜,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大年初一的,基本所有人都年假了,就是想查,也得等人把各部官员从家里拎出来才行。
昌德帝不算是个好爹,但好歹还是比较通情理的人,他虽然把奉先殿的难办差事交给了柏君溯干,但总算没直接赶鸭子上架,而是给了他休息的时候。
睡不睡觉不说,好歹先回府去换身衣服。要知道,为救昌德帝,柏君溯可是闯了火场哒,他前面半截袍角都没了,衣服直接从明黄色的皇子服,变成了黑灰色的焦状物。
刚才因为着急(想把这副惨状在昌德帝面前现一现),柏君溯就一直没收拾,现在,小风一吹,身上一凉,整个人早就彻底没了往昔的风采,看起来简直像鬼多过像人。
额,也说不定刚才六皇子不是被他恶心的,而是被吓跑的~~~
什么也不说,先回府换身衣裳,洗漱洗漱,再来干活。
来到宫门口,柏君溯悲惨的发现……宋氏早就走了,还是坐着他府里马车走的,而且,连下人们都被她带走了,只有他身边几个,包括栗九霄在内的小太监,冻的满脸铁青,鼻涕眼泪直流的缩在角落。
“主,主,主子,夫人说宫里出事儿了,(您许是被烧死了)她,她头疼,(要回娘家躲躲),直接带着人就走了,奴才们想拦……”可没拦住,还挨了一脚。
栗九霄脸上带着大鞋印,哭丧着脸凑到柏君溯身边,断断续续的说。
大冷的天站没遮没挡的地方,还一站一天,他没冻死就不错了。
“行了,别哭了。我知道不怪你们,去找辆车,先回府吧。”柏君溯叹着气摸了摸鼻子。宋氏撇下他自己走了这种行为,他到是不觉得生气,反正早就习惯了。
只是,好歹车留一辆啊,这大年初一的,宫里又这么‘忙’,他上哪儿找马车去啊?
皇宫离他府里好远的距离呢,好不好?
好不容易,栗九霄不知从哪挪来辆车,三折腾两折腾的,柏君溯算是回了府。
进是府门,夫人不再(回娘家了),没人能商量,没人能帮忙,柏君溯就自然而然的回到了南院儿。
刚敲开南院的门,还没等柏君溯迈进门槛,脸色青白(冻的),双眼深陷(困的),满脸阴郁(气的)披风散发(这样暖合)的女人。
我们‘美艳无双’无双的白若突然从一旁冒了出来!
指着柏君溯,她掐起腰怒吼道:“你还知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