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珍珍略一犹豫,摇头道:“令晚还是算了吧。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这里也什么都没有,干什么都不方便。”顿了顿又讪笑着:“如果你真不介意我搬回来住,我明天上午搬回来好吗?我不会给你添乱的,我这个人很安静的,我还可以顺便浇花、打扫卫生……”
林虎笑了笑,头:“那你现在赶紧回吧,回去好好休息一夜,补充精神好明天上午搬家。”
章珍珍大喜,忙不迭的头道:“好,好,我这就回去。”完拖着行李箱就走,走了三四步,忽又停住,转身问道:“真的不会给你添麻烦?”
林虎摇摇头,:“嗯,应该不会影响到我。”
章珍珍又问:“你确定短期内只有你一个人住这里,你家里人不会过来?”
林虎只是头。章珍珍打了一个响指,很愉快的:“那明天见吧。”
林虎目送她走到路口,看着她乘上一辆出租车走了以后,才开门回家。
夜已经很深了,躺在硬硬的木床上,后背有不习惯,辗转反侧,一时间睡不着。侧耳听楼外墙角里的秋虫嘶叫鸣唱声,或高或低,或悠扬婉转,或靡靡杂音,听着听着,就什么也听不到了,心里安静的只剩下纯粹的念头。
尽管林虎明确知道此行的主旨,并屡次心理暗示自己不要跟任何女人产生过于紧密的纠葛,但面对章珍珍这等“五好女人”(身材好,相貌好,修养好,性格好,职业好),还是有自控无力的感觉。林虎想,或许,能做到的,只是减缓自己喜欢上她的速度,并不能改变最终会喜欢上她的终极事实。美女啊美女,老子对你们怎么一免疫力都没有呢?
林虎知道上午章珍珍会搬回来住,因此早上早早起床,将屋里各个房间还有院里清扫了一遍,做了一锅疙瘩汤,吃完之后,来到院子里练起了气功。
差不多上午十半的时候,章珍珍拖着两个箱子赶了过来。其中一个箱子正是她上次刚刚从这里拿走的那只。
林虎不想跟她比邻而居,因此从楼上搬下来,在一层里找了一个房间,让她住在二层她原来的房间,即那间正面朝南可以远望大海的大卧室。章珍珍对此感激无比,虽然没太多的感谢的话,但眉梢眼角都透着对他的感激。
章珍珍本就肤色白誓、容貌俏丽,尤其那双星星一般晶亮的眸子,更是美艳多彩、灼灼动人,与她对视,林虎很难不心动。女人再稍微表现出几分对他的感激之意,林虎总觉得她在朝自己送来不尽秋波一样。
林虎害怕这样下去,自己会沉溺得太快,便找一个借口出门去了。
林虎沿着绵延无尽的海岸线,一路向东,边欣赏大海的气势与胸怀,检讨人生,总结成咎。累了就停下来,坐在沙滩或者礁石上休息一会儿;渴了就从路边商店里买瓶矿泉水,边走边喝;饿了便摸出早就买好的面包香肠,就着矿泉水在海边吃喝一番,吃完后将垃圾扔到路边垃圾桶里,继续前行。
林虎知道一路向东是唠山区,再往东北则会进入唠山山脉。他并不想上山,也不再想去里面找个山洞隐居,但又似乎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只能一路向东再向东。走到石老人海水浴场边缘的时候,被浴场工作人员拦住。对方怀疑他有跳海自杀倾向,将他劝离海边,弄得林虎哭笑不得。但回过头来想想,他们的担心也有道理,恐怕没有正常人会像自己一样,沿着海边徒步旅行,并作一脸沉思苦闷状,这明显就是自杀的前兆嘛。
后来林虎走的实在累了,甚至感觉脚底已经磨出了血泡,便坐在路边,静候夜晚的降临。这一刻,林虎想到的不是怀有身孕在老家养胎的老婆郭毛毛,也不是其他几个亲密情人,而是奇怪的想到了刚刚搬回来跟他一起住的章珍珍。
林虎在想,她见自己一天不回去,会不会担心?如果早先给她留下手机号的话,她现在会不会给自己打个电话问问自己的情况?
很可怕的想法,尽管林虎不愿意承认,但事实是客观存在的,他对那个空姐的好感是与日俱增的,甚至到了希望她也能关心自己的地步。可自己是孩子吗?自己是残疾人吗?自己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弱智白痴吗?她凭什么要关心自己?自己又为什么希望她能关心自己?
林虎想的头疼,并且越想越有气,甚至狠很给自己来了两个大嘴巴。他决定今晚不回去住了,就在外面风餐露宿,以此惩戒自己再一次的多情。可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晚上十多,就被潮湿阴冷的海风吹得遍体难受,不住嘴的打起了喷嚏。这种情况下,还要坚持熬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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