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宁挽亲自对花慕悠官拜右相,定然对花慕悠极为信任,看不出她的野心,直到今日她的话,昭明一切。
宁挽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倚书房内踱步:“是啊,当日朕也不曾看出,可事到如今,朕才知晓她的野心勃勃,朕登基不久,根基不稳,在朝中势力远不及璇姐姐,所以...”
“臣明白。”
“那,朕便放心了。”
从这一刻起,朝分两派,御空璇开始在自己原有的基础上拉拢有能力的朝臣,同时也在寻找着能代替花慕悠位置的人。
不论如何,朝中总会有这么一批人,不管皇帝时明是昏,从始至终忠于皇帝一人,再加上御空璇,花慕悠对宁挽的威胁已经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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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半个多月后,在凤鸾殿上,花慕悠站出来。
既作为原女主,花慕悠的底子自然也不差,明媚的笑是她的标志,虽然这笑意不达眼底:“皇上既已登基快一月,后宫却寂寥无人,不若举行一次选秀吧,也好为皇家开枝散叶。”
立刻就有追随右相花慕悠的人跳出来:“臣附议。”
“...”宁挽没说话,面上也没什么表情。
御空璇看了眼宁挽的神色,从队列中站出,不管花慕悠如何,她是在花慕悠的对立面,反对就好:“臣不这样认为,皇上才登基,宫里许许多多事务要处理,还要大兴土木修建一下地方,选秀的事大可往后推推。”
花慕悠挑眉,看向御空璇,平日里也没见她这样反驳她的话啊,后者回以一个和煦的笑,丝毫不介意她的看法。
接着两派开始争吵。
不断有人跳出来皇上皇上的,无非就是两种观点,建议选秀好处有啥啥啥,不建议选秀因为啥啥啥。
吵了约莫五分钟后,宁挽伸手一拍扶手,从凤椅上站起,顿时整个凤鸾殿鸦雀无声,朝中文武百官哗啦啦跪了一地,群臣对于这位女帝还是很恭敬的,毕竟在初登基时就有那么大的气势和威压。
宁挽冷下声音,一字一句道:“朕还年轻,没有七老八十,为皇家开枝散叶不急这一会,宫中事务都处理不完朕哪来心情选秀?”
“是,皇上所言极是。”
“众位爱卿若是还有事便启奏,无事退朝。”宁挽扫了一眼百官。
五秒后无人出声,竹马适时地出声喊道:“退朝——”
一如往常地处理完奏折和事务后,便到了用午膳时间,从墨子痕与宁挽坐在一起吃饭后,宁挽次次用膳青梅都准备的是两副碗筷,墨子痕便与宁挽一起,两人的关系也越发亲密。
下午的时候宁挽想起来花慕悠的话,按了按眉心,对着竹马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道:“走,去虞玖公子那儿。”
她可是还记得刚进这个世界的那天,虞玖公子就遣人给她送来一碗红豆薏米粥呢,红豆可不就是相思?
后宫三位面首貌似都不是原主自己挑的,记忆中,原主在意的从来只是墨子痕一人,这些面首都是先帝硬塞给她拒绝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