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今天自己和对方约好去给高玉良治病疗伤的,但遇到马天和这事儿,一大早的就给忘了。
“喂,是白先生吗?我是骆军,小军,不知道您现在在哪?”
电话内传来恭敬的声音,也确认了确实是高玉良的司机骆军打来的电话。
“什么白先生黑先生,我管你骆军还是小军。”
白旌旗没动作,马天和就首先耐不住寂寞,他对着电话吼道:
“你是白旌旗的朋友吧?”
“告诉你,你朋友犯事儿啦!”
“这里是陵县公安局,我是警察,现在正在对白旌旗进行审讯。”
“你给我听着,白旌旗现在涉嫌拘捕和袭警,你最好劝劝你朋友,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别执迷不悟。”
“否则,等待他的将是严惩,你也脱不了干系。”
“你是说白先生被你们关起来啦?你没跟我开玩笑?”小军有些疑惑,开口问道。
“语音我都开着外放,哪有这闲工夫跟你开玩笑,白旌旗涉嫌故意杀人,现在被我们关着呢。”马天和脸色发红,大声呵斥道:“识相的你就快点劝你朋友招了,否则出了事儿,你们都逃不脱干系。”
闻言,小军那边顿了顿。
“白先生,您听得到吗?”
“嗯,一直在听。”白旌旗想了想,出声回答。
“那白先生,他们说的可是真的?或者说,他们手里有确凿证据吗?”想了想,小军初时有些犹豫,但随即变得坚定。
“他们手上没证据。”白旌旗的回答很模糊。
“那就好,那就好。”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舒气声。
“喂,你们两个在唠家常哪?还有完没完,快点招供,否则别怪我喊人啦!”
马天和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的小军顿时就发飙了。
“没证据,你嚣张个屁啊!”小军急促说道:“陵县公安局吗?你给我听着,告诉你们局长,让他等着,我马上就到。”
“告诉你们局长,我到之前,白先生要是少一根头发,就别怪我骆军发飙!”
挂了电话,白旌旗一脸古怪。
这次轮到白旌旗惊讶了,他本来对小军出面解决麻烦并不抱希望。
毕竟,正如马天和说的,这可是牵涉到谋杀案,虽然没有证据,但这名头别人躲都来不及,谁又会自己给不自在。
高玉良看上去不像个普通老头,行伍出身,看上去老头不小。但小军只是个司机,或者说兼职侍卫,他能有多大面子?
不过,从骆军威胁的口气看,看来自己可能低估了对方的能量。
不仅白旌旗有些惊讶,马天和更是有些合不拢嘴。
什么情况?这么嚣张,如果不是吹牛逼,那怕是真有点能量本事吧?
马天和如果是真警察,那还好说,最多来个公事公办,还能给自己推托。
可是,问题是,他们这群人,压根没一个是真警察,全是假警察,临时工啊。
最最关键的是,假冒警察不说,还把人弄进了只有真警察才能来的公安局审讯室,还连严刑逼供的工具都准备好了。
咽了口唾沫,马天和只能暗自宽慰自己,对方也许只是在咋呼自己,不过是个炮仗。
白旌旗从收起电话,摩拳擦掌地走向马天和,一脸邪笑说道:“那个啥,电话也接完了。马警官,刚才咱们好像聊得不过瘾,来,咱们继续聊,好好聊聊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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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冒警察,在大汉律法那可是重罪,犯了忌讳,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