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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窗,窗”赵大一手揉着摔痛的屁股,一面结结巴巴声音还颤抖着。
楚歌刚要扭头看向窗外的时候,倒是窗外的人等得不耐烦伸手敲了敲窗户。
一回头,楚歌便看到他家师兄爬在窗外十分有节奏感地敲着玻璃。
“师兄?”楚歌看着窗外的人惊讶道,刚准备起身去开窗才发现自己腿脚都不太方便,他推了推陆海空,转头道,“同志,该你上前线的时候了。”
陆海空把楚歌的腿移到床上,他刚站起来就见一颗头出现在窗帘缝隙的正中央,两旁的白色窗帘随着气流轻微鼓动着。
窗子开了,掌门抬腿走了进来,他手扶着窗子又探头向外说了一句,“回去跟师祖说一声,今晚的偷袭解散了。”
“什么偷袭?”楚歌问,“不会又是袭击我吧?”
掌门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不袭击你袭击谁?不过今晚你和你男朋友在这儿,师兄也不能不近人情。”
楚歌他们三个目瞪口呆地看着掌门。
“你知道了?”楚歌呆愣地问。
“我又不是瞎。”掌门走到赵大身边踢了踢他的腿,“听说你把我们庙喊成魔窟?”
“绝对是口误!”赵大举起来双手,哭丧着脸道,“掌门我错了……”
“承认错误倒是挺快,不过魔窟这个名字我喜欢,”掌门转身看了一眼楚歌,嫌弃道,“看见你这张脸,我还不如瞎了呢。”
“只剩几颗痘痘了啊现在,”楚歌摸了摸下巴,对陆海空说,“我现在很吓人?”
“吓得让人心跳加快。”陆海空赶紧安抚道。
“不跳那不死了。”赵大从地上拍拍屁股站起来,小声嘀咕着。
“内分泌失调,结婚就好了。”掌门对着楚歌的脸看了几眼,转而把脸瞥向一旁,“没小时候好看。”
楚歌闷嗒嗒地扑过去抱住师兄大腿,掌门纹丝不动地对一旁的陆海空问,“今晚刚在一起?”
“你不是在外面都听见了吗?”楚歌一条腿还瘫在床上,另一条腿努力地想勾住师兄,“先别告诉师父啊。”
“就是你怀孕又短命?”掌门眯着眼端详了陆海空片刻,又伸手揉着楚歌的头发,“看起来不像怀孕的啊。”
楚歌一听赶紧抱着师兄的腿往床上滚,终于把师兄扑道床上后,小声在耳边叮嘱道,“这个咱回去再说,话说你来到底做什么?”
“怀孕?”陆海空皱了下眉,伸手把楚歌从床另一边捞了过来,“别又碰着脚,不然明天肿了你只能待在酒店里。”
掌门坐到床的另一侧,看着楚歌猫在陆海空身边,又见楚歌还冒着几颗痘痘,“这个好治疗,你要不想喝中药就借你男朋友的药用用啊。”
说着冲陆海空下半身挑了挑眉。
“你们俩赶紧在一块儿,把工作辞了来庙里。”师兄嫌弃道,“要不是因为你们老板成天在庙里转悠,我也不可能跑到这里来躲清闲。你们三个人怎么住到一起了?虽然我有段时间没出山了,但你们这个样子是不是不太成体统?”
“是赵大的问题!”楚歌赶紧矛头一指,“他不想回自个儿的房间住。”
赵大本来想解释,但转念一想解释起来可能越抹越黑,只能梗着脖子点头,“对方打呼噜……”
“那正好,跟我同住的小同志也有这个毛病。”掌门拍了拍裤子站起来,“我去跟你把对方打晕了,搬到我房间里,今晚你跟我睡好了。”
掌门前脚刚走,赵大在后面乐得差点蹦起来,正准备撒腿跟上时,被楚歌一把拽住了衣角。
“你哪儿来的胆子想跟我师兄住一起?”楚歌阴测测地看着他,“我是为了你好,你要不收敛点儿,下面那块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没了。看过梁大夫的经典魔术吗?大变死鸡/鸡?”
赵大忽然打了一个哆嗦,觉得后背有些发寒,他立刻手指青天发了一个誓,生怕梁大夫听不见。
等赵大离开之后,陆海空才问,“梁大夫会魔术?”
“男科大夫,下手特别狠。”楚歌道,“当时揍师兄的前男友下手又毒又黑,我一直觉得对方是成心的。招我师兄的桃花都被梁大夫给提前进入冬季蔫儿了。”
“梁大夫全称是什么?”
“啧,”楚歌不太好开口,“叫做梁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