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真美。”翠娥拿着桃木梳理着秦雨疏的发丝,眼里羡艳乍现。
秦雨疏静静地凝着镜中之人,女子一袭盛开的牡丹华服,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堪称绝色佳人不为过。
她垂眸轻笑,话锋忽转,“叫你去办的事,怎么样了?”
翠娥手一僵,猛的跪下请罪,神色略微不自然,“回娘娘,那小子不知为何就这样逃走了,故也没和那叫梅杰超的小太监传消息……”
秦雨疏美目微冷,看了看指尖鲜丽的丹蔻,“本宫瞧你,也是愈发的没用了。”
翠娥倏地抬头,神色惶恐,“娘娘饶命!奴婢知错了……”
秦雨疏淡漠地摇摇头,吐语如珠,“来人,拖出去扔井里罢。”
沈笑离听到小徒弟安全,轻吁出一口气,压在心口那块大石头终于松懈下来,压在身上的那块大石头却还没动,她伸手推了推,压低声音,“段美人儿,琥珀没被逮到呢,我们可以走了!”
段云欢盯着她的颈项,凤目中疑虑一闪而逝,他懒懒的撑起手肘,刚要起身,就听外头传来道尖细的嗓音,“皇上驾到——”
尼玛,这货现在跑来添什么乱?
“皇上?”秦雨疏起身徐徐上前,弱柳迎风之姿惹人怜爱。
商烬戈换下了一身便服,含笑跨进殿门,柔情绰态公子如玉,“听花胜鸣说爱妃今日主办百花宴受了累,朕特地来看看。”
秦雨疏垂帘掩住讶异,随即便想通花总管此举,约莫是为送她个人情让她别插手那小太监的事,想通后,她行礼后便主动地上前与商烬戈调起了情。
温玉美人在怀,商烬戈含笑松开她,从书阁上取出了一本足足一掌厚的《史记》。“爱妃,与朕共同来秉烛夜谈吧。”秦雨疏微微羞涩地侧过头,柔声道:“好……”
沈笑离竖起耳朵听这仗势,脸不禁黑了一圈,这他妈要猴年马月才能走啊。更奇葩的是,商烬戈已经横抱着秦贵妃朝美人榻这边走来。
皇帝习武且内力不低,她和段云欢还得调息稳住呼吸不能波动太大,这时候被揪出来,估计得把她腿打残。
沈笑离拉过段云欢的手掌,写到,“怎么办?”
段美人撑住头歪着脑袋瞧着她,长长的睫毛几乎扫到她的脸上。他想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回了个‘等’字,引得沈笑离直翻白眼。
商烬戈停在榻边,沈笑离侧头,看见快踢到自己鼻尖的金丝绣边的长靴,瞪大眼惊恐地让段美人赶紧往里挪挪。
段云欢舔了舔红唇,把她朝自己小心地拉了拉,还未调整好姿势,后背就让一阵坠力压了下来。
遭挤得眼冒金星的沈笑离,无声对上头的两个人深深的唾弃了一道,商烬戈这头猪,替我问候你妈。
段云欢也没防备地栽进沈笑离的领口,差点喊出声而来。
然而却让身下沈笑离身体的柔软度,似乎出乎他的意料。他揽住沈笑离的腰轻轻捏了捏,埋在她耳边气若幽兰低语道,“小梅儿,腰蛮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