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住她!”
黑衣人们立刻勒马,气势汹汹地要追。琥珀这才慢吞吞的掀开帘子,轻声咳了两下表示自己的存在。
可惜没人鸟他,于是几粒花生米悄无声息地就把马腿打瘸了。满脸怒色的黑衣人飞身而起落到地面,脸色铁青,“里头还有人,把他解决了再说。”
待琥珀慢条斯理地站了出来后,一群人脚下一个不稳,“卧槽!这货怎么在这儿!”
对方惊恐忌惮的眼神十足的取悦了他,完全忘了自己当初在太医院,是怎么把这帮人的胳膊清一色给卸了的事。
“大家都是斯文人!别动手啊!”黑衣头子咽了口唾沫,长剑挡在胸前,身后躲着他带来的弟兄们。
不动手?
琥珀纯真无暇的瞳孔短暂的困惑后,浮现出恍然。
“好。”
听到他应声后,集体松了口气。可惜没等他们彻底松懈,就看到小徒弟在底层抽出了一把锋利无比的斧头,清冷的笑开,露出森森白牙天真无邪道:“不动手,动刀子行了吧。”
噗——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代沟?!
好吧,不管琥珀是真懂还是假明白,这一顿揍,他们是逃不了了。
祁羽双手背反剪住捆得结实,他眯眼扫过下头黑压压的围观人群。看到了易容后双眼通红的商烬娴,她身边站着狗子也是隐忍的表情,还有舅舅安排的人和皇帝乔装后的人零散的混迹在里头。他看向狗子,朝他轻微的摇了摇头。
话说回来,监斩官位置上坐着的,还是他有着血缘关系的皇兄。今天台下来的人,也大半都是来瞧当今皇上的龙姿天威。
他耷拉下眼皮略过讽意,脸色仍旧苍白黯然。
还是不肯来吗?
那,就这样吧……
师父,徒儿先走一步了。
祁羽轻轻阖上眼,眼中脆弱的希翼散成了碎片,浓重的绝望过后,是心死的平静。
“行刑——”
商烬戈淡漠地丢下一句话,薄唇轻抿,勤王竟这么沉得住气,不打算动手吗?
他还没感叹完,鼻间就嗅到了一丝诡异的花香。
“护驾——”
台上的人稀里哗啦的倒了一片,商烬戈鹰眸一凝,就看到一熟悉的身影跟人猿似的吊着,一闪而过,晃神间那个跪着的人就让捞走了,余下一块儿孤零零的金牌子躺在上头。
眩晕和麻痹感袭上大脑,商烬戈强打起精神瞧清后,便知道是谁干的了,当下挥挥手,揉着太阳穴沉声道:“不必追了。”
药粉本不多又让她稀释过,散的很快,不过好用就行。沈笑离不禁又夸了玉芷那小丫头一回,上次去收刮的香粉果然有效。她弯了弯眼睫,心情愉悦地开始琢磨起下一回,该用什么理由去讨点好东西了。
只是商烬戈要追究的话,那就有点儿麻烦了,毕竟好几个地方都隐隐提醒他们七煞门也有参与,沈笑离这熊孩子一点也不愧疚地又把脏水给分了半给段美人了。
祁羽让她半扶着越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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