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是啥?”
……
赫连尘抽了抽嘴角,无语的同时也觉得事态有点严重了,卫瑾休这么个精明严谨的人,沈笑离居然在他的保护下,明目张胆的被人下套了。
“回去我给你调个药浴,好好泡泡。”
“好好的洗什么澡,对了,倒是我师父,他最近背着我喝药,你帮我看看是治什么的。”沈笑离陡然想起这一路卫瑾休有好几次都在她睡着后悄悄离开一会儿,然后就迷迷糊糊闻到他身上少许的药草气息钻进鼻尖,当时瞌睡就醒了大半,自那之后便暗暗留意起来。
可师父防她防的紧,而沈笑离也不敢跟着他太近,否则被发现是绝对的,经过几次偷偷摸摸的尾随,机智的她在杂草从里或多或少收集了零星的药物残渣,用布包好一直留着,这会儿刚好能给赫连尘看个究竟。
赫连尘狐疑地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好几遍,啧啧叹道:“大魔头不仅病了?而且还不告诉你,咦……难道是那方面出了问题……”
沈笑离先是听的糊里糊涂,而后猛地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轰地羞红着脸二话不说抬腿就踢,“滚你丫的乌鸦嘴!我师父好着呢!”吼完没多久气焰陡然一弱,也不知想到什么,黑着脸低咒了一声,“奶奶个腿,不会是真的吧。”
赫连尘拿着绣帕辨别了下药渣,横竖是些降火助于睡眠的药材,疑惑微微一闪而过,却在看到沈笑离难看的面色后,登下起了坏心。
“诶,卫掌门人正直而立之年意气风发之时,怎么还真得了这种病……”
!
沈笑离本就等着他的答案,结果对方一脸惋惜痛色地来了这么一句,对她来的惊吓简直不下于晴天霹雳。
她白着张小脸哆哆嗦嗦地拽住赫连尘的衣角,拨高了音量瞪大眼期艾地盯着他,“儿子,能治好的对吧?对吧?”赫连尘犹豫片刻,缓缓道,“你知道的,这种事,一定要当事人配合治疗才行。不过光靠你带来的药渣子并不能确定某些事情,或许……你可以亲自……”
“我懂了!”
沈笑离蓦地大喊出声,整个人散发着充满斗志视死如归的诡异光芒。赫连尘的问问两个字被她一打断卡在喉咙,脑子出现转瞬短路。
他方才要说什么来着?
不等赫连尘想起,沈笑离已经荡气回肠地大笑着走了,那背影,分外猥琐。
唔……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忙忙碌碌一下午,热腾腾的终于馄饨出锅了,沈笑离把分量足的馄饨分成了好几份,一边打着酱料。“师父也该到了,儿子,你把这两碗帮我送到虚空子师叔那里,祁羽一碗,晚上就不用回来了。”
“……凭什么,第一,我不乐意去给祁羽那货送吃的,第二,我更不乐意睡他们那儿,不去。”赫连尘对祁羽的厌恶是一丝不减,进而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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