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这一幕,楚漫的脸上阴晴不定,这是一个机会,但自己到底要不要这么做呢?
犹豫了没一会儿,楚漫狠狠的跺了下脚,朝周伯的房间快步走去,父亲死了,这个庄园的秩序已近崩塌,但还不够,只要拥有巨大威望的周伯还在,这里就不会彻底陷入混乱。
周伯的房间并没有上锁,只是用插销插上了而已,楚漫用力踹了一脚,就把插销崩开了。
毒死的?看到躺在地上的周伯,楚漫还有些奇怪,但很快,他就想到了到底怎么回事,是啊,当然应该是被毒死的。
楚漫打量着整个案发现场,他奇怪的发现,周伯的左手小指的最后一个指节被截断了,而且显然是死后过了一会儿才被截断的,并没有出太多的血。
楚润是这样,周伯也是这样,这是什么意思?突然,楚漫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转身跑了出去,来到了父亲的书房,果然,父亲左手小指的指节也被截断了,刚才他太过惊讶,再加上父亲脖颈处喷射出的大量血,他没有发现。楚漫的脸上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他来到正屋的一个房间,那里停放着后母钱琳和大嫂★,许芬的尸体,他掀开白布单查看了一下,果然,她们的小指指节也被截断了,只不过不是左手,而是右手。
楚漫站在那儿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想不通就算了,就像他说的,楚清的到来为这个庄园带来的不祥,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这个不祥继续发扬下去。
楚漫来到大哥楚沛的房门前,敲了敲门,但没人回应,他冷笑了一声,用力一推,将门推开了。
此时的楚沛正瘫坐在地上,周围大大小小的放着很多酒瓶,他手里还拎着一瓶,听到门响,楚沛抬起头来,用惺忪的醉眼看着楚漫,说道:“你……你来干什么?”说着,还又往嘴里灌了口酒。
楚漫厌恶的皱了皱眉,说道:“父亲死了。”
“父亲死了?”楚沛无意识的重复道,“父亲死了……”
“哈哈哈……”他突然爆发出一阵笑声,畅快的笑声中饱含着悲痛和释然,“死的好啊!”
楚漫依旧紧锁眉头,说道:“我怀疑是你杀了父亲。”
楚沛笑了足有一分多钟,才收敛了下来,挑了挑眉问道:“为什么这么说?”此时楚沛虽然还处于沉醉当中,但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甚至说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的头脑更加灵活了。
楚漫面无表情的说道:“父亲是被竹制的弩箭射死的,这东西不是只有你这儿有吗?”楚沛有时候会去竹林和山林里打猎,会自制一些弩箭和陷阱,而其中用到的坚韧细钢丝只有他这儿才有,平时也没有人会准备这种东西。
听到楚漫的质问,楚沛愣了一下,等他消化完这句话中蕴含的意味后,狰狞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说道:“对,就是我干的,那有怎么样?”
楚漫愣了一下,盘腿坐在楚沛面前,叹了口气说道:“是啊,那又能怎么样。”说着,从地上随手拎起一瓶酒,往嘴里灌了一口,“现在就看周伯到底想怎么处理了。”
听到楚漫的话,楚沛明显松了口气,他将全身绷紧的神经彻底放松了下来,周伯在就好,只要他在就还好。
借着眼角余光看到楚沛这个样子,楚漫心中冷冷一笑,猛地挥起酒瓶朝楚沛头上砸了下去,猝不及防的楚沛惨叫一声,根本无力招架。
几分钟后,楚漫喘着粗气看着已经变为尸体的楚沛,又掂量了下手中的酒瓶,嘴角勾出一个微笑,自语道:“不愧为高档酒,就是结实。”
把楚沛给处理掉了,楚漫坐下来歇了会儿,转身朝西厢房的耳房,也就是楚清的房间走去。
听到拍门声,楚清打开房门后,看到二哥楚漫站在门前,一身浅蓝色西装上溅的大片的血迹,惊呼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楚漫邪魅的笑了笑,说道:“妹妹,你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说完,突然扑了上去,双手死死的掐住楚清的脖子,脸上再没有了那种轻浮和纨绔,而是充满了恶毒和贪婪。
楚清剧烈的挣扎着,拼尽全力抠挖着死死掐着自己脖子的铁手,但男女之间天然的力气差距让她的挣扎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就在楚清因为缺氧而感觉有些眩晕的时候,看到叶晨回来了,她想喊救命,但却发不出声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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