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弱?却把你们靖国坑这么惨?”
“正因为他们弱,所以才在我们凡人为主的国家身上炫耀,换个真有实力的门派,人家都是门派跟门派之间斗法,哪里会主动插手地盘上凡人们的生活,你们凡人自己管好自己,没事不要打扰我飞升,这才是人家门派的正常态度。”
“我还以为你们靖国地下有矿呢,才被金鼎门盯上想弄个傀儡皇帝,方便他们挖矿。”
“小仙子,这话我可不敢说。”
“我们一直以为接头人是军人暗探,但以阁下的谈吐,好像不是一般的暗探。”
“说到我在军中的身份,我们就要先对一对身份了。”
“也对。”
卢小曼和席默各自从米粒戒中拿出关阳剑派的弟子牌,将门派标记的那一面朝上,搁在石桌上。
“我叫卢小曼。”
“我叫席默。”
对方则先转了身子,背朝着二人,低头松开缠在腰上的汗巾子,这长长的汗巾子折了三折当裤腰带系在腰上,略略松一松后,从三折的折缝中掏出一枚小印,再整好裤子转过身来。
“我叫江和。”
卢小曼和席默拿着小印辨认着上面反刻的字,读出来是参将佥事。
“佥事?参将的副手?你分管军中暗探?”
“不,我在大军出发前因为得罪了监军被降职为暗探,在收拾行李的时候,参将大人亲自将我的这小印交还给我,嘱咐我在这镇上便宜行事。”
“哎?!因为得罪了监军,佥事降到暗探,一点故意的意味,给了监军面子,同时也是安排了一个可靠的人来等援兵?”卢小曼反应奇快。
“确实是有一点故意的意思。”江和微微一笑,“我们这支大军是我们皇帝陛下唯一还控制在手的精锐,但军中监军却是金鼎门的人,那人来到军中四处看的时候故意找茬,我是佥事,我必须上去据理力争,几番交锋下来他说不过我,就告我违反军令,我就被降职了,等到了大阳山脚,派我到镇上打听情况时他的嘴脸相当得意。”
“啊?!松龙镇有山匪布置了十多年的暗桩,你的脸在监军面前完全是过了明路,你来镇上做暗探探听情报,他再转手卖了你的情报,就可以稳坐军中等你死亡的消息了,削了参将大人的副手,对军中是很大的损失。”
“是的,好几次差点被抓住,多亏有同伴接应才有惊无险。”
“一支暗探队伍有多少人?”
“十个人。”
“都在这镇上?”
“九个人在外面,每天轮流留一人在窝棚里,不能都走,总要留一个,而且全走光的话,窝棚要被人占掉的。”
“窝棚?!”两人都瞪起眼睛。
“对,窝棚,我们这些天扮作附近乡村的失地流民,把脸抹黑,头发也乱糟糟的多日不梳,到镇上来做苦力,所以我们每天都是一同出发,而这镇子也不大,苦力四处找活干,一天中总能互相碰到几次,确认各自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