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素和尚看了眼禹王派的人,随后就双手合十,施礼说道:“禹王派的诸位道友,既然刘道友已经安然无恙,小僧就放心了。但是李道友暂时还未曾醒来,小僧就在这里为他护法,直到李道友醒来。”
禹王派的三位长老朝着怀素和尚抱了抱拳,并道了声谢。这时,一直在打坐的李清玹蓦然睁开双眼,笑着说道:“谢过怀素法师,在下已无大碍。”说罢,李清玹长身而起,看了一眼周围的修道人。
怀素和尚闻言,道了声佛号,说道:“小僧见过李先生,不知李先生可有去处?李先生在东都可有亲眷?”李清玹道:“谢过法师关心,在下倒有去处,亲眷倒是没有。”
怀素和尚笑道:“李先生不如随我去趟白马寺,白马寺中的小还丹疗伤效果还不错,小僧在那里还有几分薄面。”
李清玹闻言怔了怔,随即笑道:“谢过法师好意了,在下已无大碍了。”周围之人,微微吃了一惊,没想到连怀素和尚都主动交好李清玹。
这时,就听有人远远地说道:“见过怀素大师、道玄先生,我司天台中也有疗伤的丹药,并不差于白马寺的小还丹。还请道玄先生回司天台疗伤,在下奉司天台之命,前来邀请道玄先生。”
李清玹和怀素和尚转头看去,发现说话之人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身着淡青色官服,腰缠鍮石带,头戴翘脚幞头,脚蹬乌皮靴,腰悬横刀,看起来颇有气度。
不过此人仅仅是初成气感而已,还未修成真气。此人身后还跟随着十几名青年男女,男多女少,看样子应该是司天台的门生弟子。
大多数之人仅仅是初成气感,修成真气的不过三四人。怀素和尚不认识这些人,他刚想问话,就听李清玹淡淡说道:“原来是田道友,不知你奉的哪位大人的命令?”
来人正是田猛一行人,田猛本以为李清玹已经重伤昏迷,所以他自告奋勇地领命前来,好将李清玹带回司天台之中。实际上他是想趁机暗算李清玹,让他变成一个废人,这样一来,就为自己除掉了一大情敌,谁知功亏一篑,人算不如天算。
田猛朝李清玹和怀素二人施了一礼,恭敬地说道:“在下奉春官正大人之命前来,还请道玄先生往司天台一行。”
周围众人顿时一惊,司天台的春官正孟知舟是龙虎真人,眼前这人竟是奉孟真人之命前来,这位道玄先生和司天台有什么关系?竟然惊动了司天台的一名龙虎真人!
难道说司天台之人见道玄先生天纵奇才,仙道有望,所以派人前来示好与他?禹王派的三位长老也是颇为吃惊,他们觉得先前门下弟子得罪李道玄,着实有些不太好。
李清玹瞥了田猛一眼,淡淡道:“在下与孟真人素昧平生,从未谋面,也没什么交集,今日我还有要事,改日再去登门拜访,田道友请回吧!”
周围众人一愣,道玄先生竟然拒绝了司天台的邀请?田猛闻言怔了怔,沉声道:“道玄先生,你不给我面子没事,但是家师可是孟真人,难道你还要家师亲自前来请你么?”
李清玹面色一冷,冷冷道:“田道友是没听懂我说的话,还是你的耳朵聋了?”田猛闻听此言,顿时脸上阴晴不定。
这时,有一个如涓涓泉水般的声音说道:“小女子见过法师,见过李兄。”李清玹和怀素转头看去,便见身后来了一个黄衫少女。
那少女约十七八岁的模样,五官精致,一张瓜子脸,黑发如瀑,皮肤白皙如玉。少女一袭嫩黄衫子,她的身材十分高挑,与时下女子的以丰腴为美截然不同。
那名少女虽然只着黄衫,然而气质清雅高华,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李清玹看着她,笑道:“九姑娘,好久不见。”
怀素道了声佛号,说道:“小僧怀素,见过九姑娘。”旁边的田猛见到九姑娘一上来就跟李清玹打招呼,好似没看到他是的,他顿时心中更为厌恨李清玹,但是他脸上仍是一副满面春风的样子,笑道:“师妹,好久不见”
田猛身后的青年那女,见状纷纷上前打招呼,或称师妹,或称师姐,那四五名少女更是团团簇拥在她的身旁,好似众星捧月一般。黄衫少女即是九姑娘,她是司天台中天资最高的亲传弟子,地位非同一般。
九姑娘柔声说道:“李兄,许久不见,你可安好?”李清玹闻言,心中微微有些感动,他笑道:“有劳九姑娘挂念,在下一向挺好。”
旁边的怀素和尚轻咳了一声,问道:“九姑娘此来,也是来接李先生前往司天台的么?”
九姑娘微微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对也不对,我是前来接李兄去见一个人,那人和司天台的关系非同一般。”李清玹心中一动,问道:“不知九姑娘,带我去见谁?”
司天台中高人无数,就连龙虎真人都有六人,虽说其中四名只是龙虎初境的人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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