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杞脸上阴晴不定,他低声说道:“也许是有人栽赃嫁祸给我,此事的主谋并不是我等。”李清玹漠然说道:“就算卢御史不是主谋,也是从犯罢,只是我与你卢家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为何派人暗害于我?”
卢杞脸色阴沉,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卢杞旁边的年轻人瑟瑟发抖,他低声细语地说道:“这怎么会失手呢?就算是坎离人物,也躲不过这场围杀,他怎么还能活下来呢?难道他不是人,他是鬼,他一定是鬼!”
李清玹轻笑了声,就意味深长地看了卢杞一眼。卢杞顿时气得三尸神暴跳,他恨不得当场将自家内弟的嘴巴给用针缝上。李清玹眼中闪过一丝寒色,就朝着那年轻人走去。
卢杞见状,急忙挡在年轻人的面前,低声对李清玹说道:“这位公子,你是修道人,这里是天子脚下,司天台就在这座城中,司天台立有规矩,修道人不能随意对凡俗之人出手,你可要想好了,司天台的龙虎真人们可不是吃素的!”
李清玹漠然的看了卢杞一眼,他淡淡说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修道人不能随意对凡俗之人出手,但并不是说不能出手,你都派人来杀我了,难道我就不能杀你么?这是何道理?君子以德报德,以直报怨。”
卢杞嘴角抽了抽,低声说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此事真不是我等指使的,你如果想要赔偿,我卢家也算薄有家资,但是你要是杀了我二人,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也躲不过司天台的追杀的,杀人不过头点地,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还望阁下能好好考虑一下。”
李清玹腰间的鸦九剑陡然出鞘,他挥手斩了一剑,就将鸦九剑长剑归鞘了。李清玹一系列的动作极快,刹那间就完成了所有的动作。卢杞二人还没反应过来,他们面前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上就化作了粉末状。
要知道这些青石板宽有三尺,厚有一尺,青石板铺就的地面足有两丈见方,竟然被李清玹一剑斩作成了石粉,并且地面上陷出了一个大坑,大坑足有四五尺深。这种手段,就算是武道大宗师也做不到。
卢杞脸色一变,心中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而他身旁的年轻人更是面如土色,不敢有丝毫的动弹。李清玹淡淡说道:“你们若是不将此事给我说清楚了,这个深坑就当做你二人的墓穴了!”
卢杞本来还想命令自家的护院们将眼前的年轻人给擒拿下来,但是他见到李清玹的一剑之威后,顿时改了想法。卢杞低声说道:“此事本官毫不知情,一切事情都是我内弟做的,阁下若想报仇,请找他好了。”
卢杞身边的年轻人顿时身子一软,坐倒在地,年轻人紧紧抱着卢杞的腿,颤声说道:“姊夫,救我。我
不是主谋,我只是从犯,我罪不至死,姊夫一定要救我。”卢杞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了李清玹。
李清玹甩了甩袖子,看向那名年轻人,漠然地说道:“说罢,背后指使你的人究竟是谁?你若将背后人物供与我听,本公子或许会饶你一命,还不快快说来,再不说来,本公子就将你一剑砍了!”
那年轻人浑身颤抖,他断断续续地说道:“此事…此事…乃是来少主,命小人做的,这一切事情的主谋都是他,小人只是被来少主给胁迫了,还望尊下放过小人。”李清玹淡淡问道:“文昌阁的来少主?”那年轻人赶紧点了点头。
李清玹心中思绪纷纷,文昌阁的来少主曾经伤害过他的师父张老道,如今又派人暗害于他。李清玹暗暗思虑,他也只是在洛北楼当中折了这位来少主的面子,没想到这位来少主就对他有了杀心。
片刻过后,李清玹看向这位年轻人,冷漠的说道:“文昌阁的来少主,早上就已离开了洛阳,你说是他胁迫你做的此事,你可有什么证据?”
那年轻人惊呼道:“这不可能!来少主早上亲自将这些特制弩箭送到我的私宅,他还说此事功成之后,会让我随他前往文昌阁,在文昌阁内做一个清闲的外门弟子,他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就算这位年轻人出身官宦之家,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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