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内,司天台府衙后院;某处书房内,令狐继云与郑原皆是被裴子羽刚才所言给惊住了。诚然这位裴子羽是位剑术通神的大修士,一直暂居在司天台之中,但裴子羽并不是司天台之人。
白衣剑仙裴子羽乃是河东裴氏族人,他自幼拜入了修真界中的某个宗派,而他所在的宗派乃是修真界中的十大宗派之一,历史底蕴极为悠久,宗派实力也是十分的强劲,在整个修真界当中绝对是威名赫赫的存在。
因此这位白衣剑仙裴子羽的行事风格极为随心,他根本不将俗世中的规矩放在眼里,常常会做出一言不合就杀人的事情来。后来还是他的族兄裴旻训斥了他一番,他的行事风格才有所收敛。
毕竟他的族兄裴旻,那可是位百年难遇的剑道奇才,若说裴子羽是剑术通神,而那位号称剑圣的裴旻,更是一剑破万法、一剑生万法的存在。令狐继云沉思了片刻,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见房中忽然多了一个人。
突然出现的这个人是位身着玄服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约有三十多岁,他长得面如冠玉,五官协调,看着令人极为舒服;再加上他又身着玄色衣裳,衣裳上面绣着精美大气的云纹,更为他增添了几分神采。
玄服男子赫然是司天台的首正大人,李泌看了屋内三人一眼,淡淡说道:“你们先前的对话,我都听到了。仲平兄,既然是裴先生的意思,你就将此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来阁主吧!”
郑原对李泌微微施了一礼,低声说道:“下官谨遵大人均命。”李泌笑着说道:“仲平兄,这里又没有外人,何必如此多礼?对了,你再告诉来阁主一声,如果他愿意等上五个月,再出手对付那位道玄先生,到时裴剑仙也不会阻止此事了。”
裴子羽闻听此言,顿时挑了挑眉,他淡淡说道:“长源,你的先天易数又有所精进了么?”
李泌微微点了点头,笑着说道:“稍微有所进展,虽说还比不上本朝初年的袁李二位先生,但也算是小有成就了。那位李小友接下来半年多少的事情,我倒是能预测个大概,只是不太准确而已。”
裴子羽嗯了一声,不再言语,他转身看向了窗外。至于郑原和令狐继云先是一惊,接着又是一喜,就凭刚才李泌的寥寥数语,就能说明李泌的修为也有所精进了,这对司天台来说,绝对是件好事情。
汝州城东北方向七八里处,李清玹先是重伤了文昌阁的大弟子柳不离,接着又将文昌阁的来少主给伤成了废人,就连护卫来少主的一众外门弟子也尽都被废去了武功。
随后李清玹在来少主的手上获得了七枚木精灵玉和一本可以修至坎离境的修道功法,除这两样贵重物品外,还得了一些符箓、阵旗等物事。
而那位曾经气焰嚣张的来少主则变成了痴傻之人,他对于李清玹的搜刮他的物品视而不见,只是一直在那傻笑而已。至于其他的外门弟
子也都是不忍地转过了头去,至于柳不离还在默默地运功疗伤。
李清玹回头看了一眼柳不离,就转身离去了。他对这位柳不离没什么恶感,再加上他也不是那种嗜杀之人,因此就放过了柳不离等人的性命。
只是那位来少主终究是截杀他的元凶,因此便被李清玹废去了修道之路,就连做个普通人的机会都没给来少主留下。
《太甲》书中曾曰:‘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来少主落得今日的下场,终究是他咎由自取。
虽说文昌阁一行人,大多数都失去了战力,但是那位人杰榜第七的柳不离,终究是个天才人物,就算他身负重伤,仍有一丝战力,只要不是坎离人物前来找事,他都能应付的过去。
过了不到两个时辰,李清玹就来到了洛阳城中。自从道门大会结束以后,来自三山五岳的修道人都陆陆续续地返回了自身的静修之地。
之前李清玹出门采办的时候,总会遇上一些修道者,或是散修或是宗门弟子,修为大多都是些练气境的修士,也有少部分的坎离修士,坎离修士大多都是宗门弟子,散修当中很少有坎离境的人物。
修道之人大多都是以得道长生为人生目标,很少有贪恋俗世富贵荣华之辈。也只有那些自知此生修道无望的修道人,才会去权贵府上或者朝堂之中谋个差事,好以享受有限的人生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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