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玹身着一袭青衫,腰悬鸦九剑,施施然的朝穹窿山下而去。
若是城里的官宦小姐、富家公子以及儒家士子见了李清玹,绝对会以为他是个游山玩水的浊世佳公子。李清玹很快来到了山脚下,他抬头往山上竹屋小筑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就朝姑苏城而去。
李清玹看似闲庭信步般的朝姑苏城而去,看着不是很快的样子,实际上他每一步的距离,往往只是一个脚步起落,就迈过了十七八丈之远。
不大片刻,李清玹就到了姑苏城中,姑苏城中车水马龙,好不热闹。早早起来的行客商人不断的朝着前面走去,他们都是在为自家的生计而忙,李清玹的身形在人流如川的街道上飘然而行。
李清玹的速度很快,每一步迈出就迈过了十七八丈之远。明明他的速度如此之快,却没有撞到一个行客商人,李清玹经过之时,街上的行人只觉一阵微风拂过,除了觉得有些清凉之外,不疑有人一闪而过。
李清玹这一手缩地成寸的神通本领,若是被真正识货的修道者看到,就会明白,想要在人流如川的街市中旁若无人的行走,要比御风而行还要难上很多。
李清玹很快穿过了姑苏城繁华热闹的商街,不大片刻就出了姑苏城北门。李清玹出了北门之后,继续往北而去,虞山位于苏州府常熟县境内,位于常熟县城的北侧。
由于此时是早上辰时,官道上的行客商人并不多,行客商人一般在卯时就出城或是进城了。李清玹一边赶路一边想着昨晚上发生的事情。
“吾昨夜阴神出窍,观我父母坟茔灵柩,娘亲遗骨尚在,为何父亲的遗骨消失不见了?究竟是谁盗走了吾父的遗骨?”
“看来我许久没有出剑,是个阿猫阿狗都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这一次虞山之行,吾要杀一儆百,南宫离虽然不好杀,但是吾非杀他不可!”
李清玹的眼中骤然闪过了一道杀意,他腰间的鸦九剑感觉到了自家主人的杀意,随即轻轻颤鸣了两下。李清玹轻轻拍了拍腰间的鸦九剑,随后不紧不慢的往北而去。
李清玹的身后驶来一辆双驾马车,这辆双驾马车外观朴素,木质极好,拉车的两匹马都是油光水滑的枣骝马,两匹枣骝马迈着优雅的小方步,稳稳的拉着马车驶过李清玹的身旁。
双驾马车上的车夫是位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中年汉子身着一件半新不旧的褐色衣袍,中年汉子的腰间挂着一把长柄横刀。
若是仔细打量一眼中年汉子,就会发现中年汉子双眼炯炯有神,太阳穴高高鼓起,双手粗大又尽是粗茧,显然是个武功高强的江湖外家高手。
在李清玹的感知里,刚刚过去的马车上,微微传来一丝熟悉的气息,李清玹不由地看了一眼。双驾马车的车夫是个修成七寸内劲的江湖一流巅峰高手,放在俗世武林当中,也算是一方名声赫赫的大高手了。
李清玹直接撇过了中年车夫,望向了双驾马车的车厢。中年车夫用力拉了一下缰绳,将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就在李清玹端视双驾马车之时,双驾马车的车厢里忽然钻出一位娇俏少女,娇俏少女身着淡绿色衣衫,身材轻盈可握,娇俏少女指了指李清玹,刁蛮的说道:“臭书生,你给我过来!”
娇俏少女明眸皓齿,肤白貌美,生得十分好看,一双明亮眼睛落在李清玹身上,眼中三分嗔怒七分笑意,娇蛮少女赫然是崔府的初夏姑娘,除了这位崔府的初夏姑娘,很少有人喊他为臭书生。
李清玹先是一怔,随后笑着说道:“初夏妹妹,好巧啊。”初夏轻哼了声,算是回应了李清玹的打招呼。将近一年未见,这位娇蛮的初夏姑娘一点儿也没改变,还是那么娇蛮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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