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玹对白衣女子微微回了一礼,“这位小姐,你如何知道在下姓李?”
这白衣女子虽然只是位练气境修道人,但李清玹并没有刻意隐藏自身的气息,因此白衣女子察觉到李清玹偷听她俩谈话也不是什么奇怪事。
白衣女子迟疑了一下,轻声说道:“敢问李公子可是出身赵郡李氏?并且客居苏州府?”
李清玹闻听此言,立时心中微微一惊,但他面上不显惊容,只是淡淡说道:“这位小姐,是又如可?不是又如何?”
白衣女子秀眉微蹙,沉吟道:“小女子并无恶意,只是觉得李公子很像一个故人。”
就在白衣女子与李清玹谈话的时候,红衣女子走了过来,红衣女子看了看李清玹,忽然眼中露出思索之色。
红衣女子轻声道:“表姐,这位李公子很像姑母房间里那幅画上的人物,只是这位李公子比起那幅画上的人物,显得更为英气一些,少了几分儒雅之意,我觉得还是那幅画上的人物更好看一些。”
李清玹听了红衣女子所言后,心中立时升起了一丝疑惑。白衣女子看了一眼自家表妹,轻声呵斥道:“小妹,注意你的言辞,不可对李公子无礼!”
李清玹笑了笑,对红衣女子说道:“这位姑娘所说的画中人物,不知是何出身来历?可是与我有什么关联么?”
红衣女子蹙了蹙秀眉,轻声道:“我不知道画中人物的出身来历,这个问题你还是问我姐姐吧!”李清玹闻听此言,顿时看向了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轻咳了一声,淡淡说道:“家慈房间中的那幅画,出自翟琰大家之手,画中人物姓李,名讳李静之,出身赵郡李氏,客居苏州府,世人都称他为白云先生,不知李公子听说过此人么?”
李清玹听了白衣女子所言后,顿时怔了怔,片刻之后,李清玹才道:“小姐所说之人,正是先父,不知令堂如何认得先父的?”
白衣女子听了李清玹所言后,顿时吃了一惊,不
可置信的说道:“李公子,令尊他竟然仙逝了?不知令尊何时仙逝的?”
李清玹看了一眼白衣女子,说道:“家父仙逝已有十余年,小姐还未回答我的问题,不知令堂如何认得先父的?”
白衣女子轻叹了一声,缓缓说道:“李公子,家慈曾经受过令尊的大恩。十八年前,家慈与友人春游踏青之时,遇到了拦路抢劫的土匪,若非当时令尊仗义出手,不然就没有后来的家慈了。”
“家慈曾言,令尊是位古道热肠的坦荡君子,当年令尊救下家慈之后,婉拒了我家奉上的谢礼,令尊当时在圣安寺借宿了一宿,第二天便即扬长而去。”
“家慈为了报答令尊的恩情,特意让画圣吴大家的四弟子翟琰先生,画了一幅令尊的画像,自那以后,家慈便给令尊立下了长生牌,谁知令尊竟然英年早逝了。”
说到这里,白衣女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惋惜之色。一旁生性活泼好动的红衣少女,听了自家表姐所言后,也变得沉默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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