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玹见场内众人纷纷起哄,笑意不减的说道:“既然如此,李某人就换个大一点的酒杯。”
李清玹招了招手,立时就有年轻仆从送上了大一号的酒杯,李清玹还没有伸手接住酒杯,就有人笑着说道:“不行,不行,新郎官这酒杯还是太小了,诸位是不是这么觉得呀?”
这人话音未落,在场之人纷纷出声附和这人话语。李清玹微微挑了挑眉,笑着说道:“好,再换个大的酒杯来。”
先前那个年轻仆从又拿来一个雕有虎纹的青铜酒樽,这个青铜虎纹酒樽比先前的酒杯大了五六倍不止。若是用这青铜虎纹酒樽饮酒,不下两三升酒水入肚。
虽然年轻仆从双手捧出了这个体量颇大的青铜虎纹酒樽,但是还有宾客嚷嚷道:“不行,不行,这青铜酒樽,对于新郎官来说还是小了小了。”
李清玹的眼中闪过一丝精芒,但他面上却是丝毫不显,仍是笑意不减。
以李清玹是感官来说,这个暗中一直起哄的宾客是谁,李清玹已经一清二楚,这个人面貌普通很不显眼,衣着打扮也是中规中矩,放在众多的宾客当中,往往会被众人忽略过去。
李清玹好似不经意的扫了此人一眼,当即就让此人面色微微一白,李清玹并未过多注意心怀鬼胎的那个人,随即就对身旁候着的年轻仆从低语了几句,这个年轻仆从先是吃了一惊,随后就躬身施礼转身而去。
过了一会儿,就有四名身材魁梧有力的年轻仆从抬着一尊纹有鸾鸟凤纹的青铜酒瓮来,这一尊凤纹青铜酒瓮传闻是先秦时期赵国王室所流传下来的宫廷酒瓮。
这凤纹青铜酒瓮有四尺来高,四四方方,酒瓮底座有四根粗短的兽蹄足,酒瓮当中存放了一多半的剑南烧春酒。
这凤纹青铜酒瓮加上内中的剑南烧春酒,至少得有三百余斤的重量,这一尊凤纹青铜酒瓮一放,在场的所有宾客全都被镇住了。
李清玹将凤纹青铜酒
瓮的封盖打开,顿时一阵浓郁的酒香飘散开来,李清玹一手提起了凤纹青铜酒瓮的坛口酒耳,就好似随手抓起了一尊三四斤重的青铜酒樽一般。
李清玹将凤纹青铜酒瓮略微倾斜,给在场的众多宾客看了一眼,笑着说道:“诸位,这一次酒水足够了吧?还有谁认为这酒水不够量的么?”
庭内众位宾客均被李清玹的举动给震惊的目瞪口呆,他们着实没有想到李清玹会让人抬了一尊酒瓮过来。
众人震惊过后,纷纷吃惊李清玹的气力,知道李清玹身为修道人的宾客,倒还不是太震惊眼前的一幕。不知道李清玹根底的宾客,都觉得李清玹好似项王举鼎一般,本以为项王举鼎只是个传说,谁知今日他们才觉得凡事皆有可能。
李清玹看了眼惊诧不已的众位宾客,朗声说道:“诸位,我先干为敬,诸位随意即可。”
李清玹将凤纹青铜酒瓮放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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