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到易品郭的别墅?阮绵绵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忘了很多事情。
等到他反映过来,已经拿着澡巾来到了浴室门口很久,但就是下不去脚。
你准备在门口当雕塑吗?
男人慵懒的声音就像是在诱惑他,声音那么好听干嘛,不知道这样很打击同样身为男人的人吗?
深吸了一口气阮绵绵还是下定决心打开门把手走了进去,偌大的浴室被水蒸气氤氲成温暖的环境。
中间的浴池相当大,目测可以容纳十几人,缭绕着雾气,朦胧了视线,还能依稀看到那个男人的一只手摊在浴池边上,很是惬意的望着他。
易品郭的视线宛若实质的在阮绵绵全身上下游移着,不愿放过他任何一个部位,特别是某要害部位流连忘返,让阮绵绵走来的速度也慢了不少。
那双黑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戏谑,黑黝黝的如同两颗饱满的葡萄,盛满了厚重的*和痴狂。
“怎么还不过来,我等你了15分38秒了,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等人。”
“哦。”你想咋滴?这个变态,该不会一直对着表在看时间吧!
就算易品郭的笑容温柔的要溢出水来,但熟悉他的阮绵绵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当看到易品郭眼底的黑色暗涌,他就已经想逃了,但脚就像在地上生根了,就是动弹不了,而易品郭的笑靥越发迷人,那妖孽的声音蛊惑着阮绵绵,“你……要我做什么?”
“当然是……”刻意拖长了尾音,那笑容让人魂飞魄散,“……擦背了!”
从阮绵绵的角度,可以看到易品郭露出水面的健壮身材,他不敢怀疑爆发力,忍住想要逃跑的冲动,阮绵绵抽搐着来到泳池边,目测这水深似乎不见底,这到底是哪门子的浴池,比泳池还坑爹好不好!
于是,阮绵绵面临一个重大难题。
他……他不会游泳啊!!
这……能不能就当作逃跑的借口?对,是个好办法!
似乎洞察了阮绵绵脑中所想,易品郭扬起邪恶的微笑,轻轻勾了勾阮绵绵的脚踝,一个踉跄,阮绵绵就掉落浴池,溅起巨大的水花,等他回神的时候已经被易品郭拥在怀里了。
隔着薄薄的布料,阮绵绵心脏漏跳一拍,他能感觉到易品郭身上的肌理,水珠儿晶莹的滚落而下,打在脸颊上,冰凉凉反射带着妖娆的反射。
体内燃起一股蓬勃燃烧的邪火,过紧的拥抱像是捆绑,将阮绵绵控制在怀里,那双眸子里似要看穿对方的犀利,他想要阮绵绵,想要让他意乱情迷,在那张脸上布满情.欲的色彩。
“你……你放开,这样我怎么给你擦背?”阮绵绵哆哆嗦嗦的说道,在易品郭的视线中他觉得自己无所遁形。
露出极含深意的笑意,松开箍制,转过身躯,整个光洁的后背都展露在阮绵绵面前,挑着似笑非笑的语气,“辛苦你了……”
“……一点都不辛苦……”阮绵绵宁愿他不要道谢,这种男人付出一点,就会要回来十点,最好的办法应该是躲得远远的。
刚要拿起澡巾,就发现易品郭腰部上方有一道蜈蚣似得疤痕,几乎横越了整个腰,这是……小时候一起被绑架的时候,为了保护白展机所留下的勋章,蓦然,有股酸意涌上眼眶。
轻轻的,绕过那道疤痕,阮绵绵为易品郭小心翼翼的擦着背。
突然,一股灼热的温度从体内窜了上来,蔓延到身上,然后是身上,又痒又热,似乎叫嚣着想要……想要什么呢?他到底是怎么了……
也许是察觉到阮绵绵的异样,易品郭唇角形成诡异的弧度,将阮绵绵拥在自己怀里,没有任何力气的阮绵绵就这样被人轻佻的勾起下巴,那张因为难受而泛着潮红的连,还有那双狭长的锐利凤眼此刻布着水莹莹的诱.人光泽,瓷玉般的肌肤散发着温润的光芒,水珠儿沿着纤细的锁骨滑落隐秘的胸前,他再也控制不住的凑近那张渴望已久的唇,“你需要我…”
最后一个字隐没在两人相贴的唇,易品郭强势的力道不容阮绵绵拒绝,已经在他的身上四处挑逗着,而在这方面经验为0的阮绵绵只有由得予取予求。
一把拖出他欲挣扎的头,更加凶狠的搅动着口腔,直到阮绵绵腿软的几乎半挂在易品郭身上,就像一滩春泥,搅烂了他脑海中的理智,似乎要被吸吮出灵魂似得。
在阮绵绵头脑晕晕乎乎的时候,已经被不知不觉间抱到了浴池的按上,地砖的冷寒温度让他打了个激灵,这才清醒过来。
“你……你,别……我到底是怎么了!?”阮绵绵艰难的喘息着,在透明衬衫下那红缨若隐若现着,勾动着易品郭所有神经。
“你中了春.药”似乎知道身下的男人将为自己所享用,易品郭反而慢条斯理的挑开衬衫的扣子,一把摸上早渴望已久的肌肤。
“那……给我解药……”
“解药?”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但他还是温柔的在阮绵绵泛着红晕的脸颊上印上一吻,沙哑的声音带着让人堕落的磁性,“我是你的解药……”
“啊……”
易品郭的手渐渐延伸到阮绵绵的裤子里边微微拱起,在药效的原因下,几乎畅通无阻的被男人抚摸摩挲着,陌生的快.感像是要淹没了他,将阮绵绵所有理智燃烧殆尽,对男人逾矩的动作无力反抗,甚至发出若有似无的迎合声。
像是受到了阮绵绵的鼓舞,易品郭充斥着欲.念的眼神频临崩溃,一把撤开剩下没有拉开的衬衣,那具如玉的胸膛就出现在他的面前,晶莹的光泽让人垂涎。
正要俯身印上一个个自己的痕迹,一道很煞风景的音乐就响了起来,那是内线电话,只有在紧急的时候才会奏起。
本不想理会,最终在铃声锲而不舍的奏响下,只能抛下在自己身下正等待疏解的某人,起身去浴池一边接起了电话,声音犹如地狱恶鬼,透着森寒的音调,“你最好真的有急事!”
“太子,您的母亲因为心肌梗塞,已经急送去医院了,请您马上赶到!”
“什么!?”易品郭完全无法想象自己健康的母亲怎么会有心脏病,但现在已经不容他考虑太多。
“还……还有……”
“一次性说完!”已经火急燎原的易品郭怒吼道,青筋在太阳穴上隐隐跳动着。
“另外还有上将大人他……他……他因为夫人的急送,脑中风了……也在医院抢救!”
“你们不要乱,我马上就会到,在我去之前把所有人都压下来不要让他们打扰医生救治!”想到家中那群不安分的亲戚,易品郭瞬间冷静了下来。
接完电话,他已经完全恢复了以往谈笑风生的模样,似乎并不担心还在医院的亲人,只是居高临下的带着一抹残忍的眼神盯着蜷缩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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