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有这种赔偿!我以眼神悲愤的控诉。他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嘴角微微一翘:“哦,还是你也要我咬到出血才觉得满意。”
疯狂的摇头。
“我去洗澡,要是出来看见没有人的话——”
再次疯狂摇头表明我绝对不敢私逃的决心。他丢下一个警告的眼神,进浴室了。
我这才瘫软的倒在地上摆出一个大字型,刚才那是怎么回事,突、突然就一口咬上来。我可没有咬他的.......那里。不知不觉的摸上嘴唇,原来和人嘴碰嘴的感觉就是这样啊,意料之外的柔软,和他给人的印象完全不一样,还很热.......
“嗷嗷,我在想什么!”抱着头在厚厚的地毯上滚了几圈,不,不能被他迷惑了,即使是一时看似温柔的行为那也是假象!从本质上他依然是鬼畜又凶悍的家暴男,和他在一起是不会有幸福和未来可言的呀——不对我怎么就突然跳跃到这里来了!
“没、没错!只不过是突然被男人亲了一下太意外了而已,他不是在意大利住了很多年吗,国外这种事就和握手打招呼一样普遍,没有必要这么耿耿于怀的——可恶!那可是我的初吻啊啊啊!”
这一次翻滚的力度太大,脑袋撞上了茶几,咔嚓一声真痛。
扶着茶几爬起来,我看到他一直带着的几个戒指和拐子手机钱包什么的都放在那里。犹豫了半天,又伸头看看那边似乎短时间之内不会有动静,伸出一根手指去摸了一下那个老是冒出奇怪火焰的戒指。戒指旁边还有一个金属的匣子,好奇的拿起来看了看,上面还有一个小小的洞,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放下匣子,我又拿起另外一个戒指。和那个会冒火的戒指不一样,这个指环就是简简单单的白金,什么花纹都没有,我倒是觉得这种风格比较适合他来着,那个冒火的戒指太夸张了不像是他喜欢的样式。不知道这个白金戒指有什么用,我拿着翻来翻去的看,突然注意到戒指的内部有一圈小小的花纹,仔细一看,是一行不认识的洋文。
“delectus......us mihi.......et ego illi?”因为学过梵语,我试着用罗马拼音读了一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意大利语?不明白,先记着,一会儿去查查好了。
看到那个手机静静的放在一边,我很疑惑十年后的手机难道在现在也有信号,突然心里产生了一个想法,轻手轻脚的走到浴室门口听了听,嗯,还在洗。飞快的跑回来,尝试着在打开的菜单里找到了通讯录之类的东西,里面只有十几个记录,而且基本上都是我不认识的洋文。但是在最后一栏我看见了自己的名字。
——还真的有!这是不是就证明十年后我的确活着没死?鬼使神差的,我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然按下了拨号的号码,把手机放到耳朵旁边。
单调的嘟嘟声响了好一阵,我觉得自己真像个傻瓜,这可不是什么信号不好的问题,这手机莫非还可以穿越时空不成——
“喂?”
正在胡思乱想,居然接通了,一个女声在里面小声的喂了一声,我一个激灵差点把手机掉地上,这也太逆天了吧!真的可以打通!他其实是小叮当的朋友吧!
“喂?怎么不说话——呵呵,不说话我也知道是你,说吧,又有什么事。这一次我可不会答应你任何要求哦。”
虽然带着一些杂音,但那的的确确是我自己的声音,顿时我产生了一种在做梦的荒谬感。世界上有几个人可以听见十年后自己的声音?
“哈罗?摩西摩西?喂,再不说话我可就要生气了!怎么了?心情不好吗?那今天就早点回家吧,我等着你——”
听到浴室传来开门的声音,我啪的一下按下通话结束,迅速把手机放回原位,一个飞扑坐在沙发上作出认真看电视的样子。
他用一根大毛巾擦着头发走过来,完全不在乎脸上的伤口被水打湿,第一眼先看向茶几上的东西,又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镇定!镇定!我要镇定!
“你——”
“我?我什么?我一直都在看电视什么都没做啊。”我马上做贼心虚的打断他的疑问句。
“是吗?”他拿起遥控器开大了音量。
“嗯嗯——啊——不要——再深一点——”
“太太,你喜欢吗?”
“不要,不要,工藤桑,不要啊啊啊——”
他看了一眼电视,嗤笑一声,“原来你喜欢看成人节目。”
僵硬了,因为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我压根儿就没发现电视里是上演的妖精打架戏码。除了羞愧的掩面而逃我我我还能干什么。从他身边跑过的时候听见他在小声的笑,于是我跑得更快。
直到再次躲进浴室才突然回过神,一开始我就没换过台,所以在看成人台的人应该是他才对吧!这个无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