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把话说到这种地步, 再继续下去也没有意义。我气呼呼的站起来, 带着些许防备:“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催眠我要我忘记这件事,好在十年之后乖乖的去送死保全你们伟大的首领?”
山本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不会允许我们这样做的。”他指指我的肩膀,我侧头仔细的看了好一阵, 才从衣领里面抽/出一根头发丝般的金属丝。
“窃听器,我敢保证, 现在云雀就在附近,一旦我们企图做出清洗你记忆的行为, 他大概真的会不顾一切的动手。”山本耸肩, “我不想和他打架。”
心情很复杂,见面时对我很亲切的两个人扮演了极力隐瞒事实巴不得我遵循未来老路去壮烈的角色,反倒是那个对我态度恶劣暴行累累的人不声不响的做了许多。也许他只是不愿意告诉我未来的命运, 没人会喜欢听到那那样的未来。也许他那天晚上是为了吓唬我从而达到成功使我退散从此永无交集的目的。从小妈妈就告诫我说不能只看人的表面, 关键在于灵魂,于是我应该说服自己相信恐怖/分子的暴力外表下有一颗深情无悔的心吗?
恶, 这个笑话太冷了。
见我发着怔, 山本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你一定觉得我们很冷血,怎么能这样对待你。要说我们完全不在乎你那是骗人,毕竟你做了我们五年的老师,又一起离开日本去了意大利,不光是云雀, 其他人也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只不过........”
“只不过,如果十年后的那个对象不是你,换做另一个人, 哪怕是山本,是我,或者云雀那家伙,我们的态度也是一样。”狱寺接过话去,斩钉截铁的说,“我们是黑手党,早就做好了随时丧命的准备。为了保护十代目而死那是我们的荣耀。”
“我又不是黑手党!”我抗议道。
“但从和云雀在一起的那天开始,你就是了。这一点,五年之后离开日本的时候里包恩对你说得很清楚,如果犹豫或者不愿意,没人勉强你。最后你还是答应和他一起走。”
........话说那时候的我到底是中了什么邪?连死都不怕也要和一个黑道分子亡命天涯。他到底有什么好啊喂!
他们的话听起来很无情,我却竟然没有办法反驳。所以说来说去就是十年后的我不好?没有那本事还要打肿脸充胖子最后呜呼哀哉生死未卜。怒,这是哪里来的逻辑!
“反正我说不过你们,未来会怎么样我也不想去管了。按照你们的说法,未来是有无限可能的吧。那好,从现在开始我就要努力划清和你们的界限,这么一来,只要十年后我不在意大利也不和那家伙结婚,被炸飞什么的就不会发生了,是不是?”我期待的问。
狱寺犹豫一下:“理论上应该是,但我们不敢保证。没有人尝试过改变过去........可恶!山本,都是你,什么都说了,万一我们离开的未来受到影响怎么办!”
“啊?但最后全盘托出的人是你,我只是听着而已,什么也没做啊。”山本无辜的回答。
“行了,我不想和你多说!要是我们回不去的话,一定要轰烂你的头!”狱寺怒气冲冲的站起来,“该说的都说了,我们走。”
“对了,你要不要去见见他和他好好谈谈?”走到门口时山本回头说,“再怎么样他也是为了你才回到十年前。其实在这件事里最不好受的人就是他.......你出事之后,整整半个月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们两倒是欢乐的走了,留下我一个脑袋两个大。这是什么意思?叫我去安慰一下他还是怎么样。好像我有这个义务和责任一样。我才不想见到他的脸,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等一下,要是他走了我手上见鬼的那手环怎么办?
这下我真急了,御鬼环要戴上去的那个人才能取下来,天知道十年前的他算不算同一个人,这几天我已经被平行世界什么的完全弄昏了头,搞不清楚十年前和十年后的概念了。
急急忙忙的跑出咖啡厅,路上人来人往到处是车辆,山本说他一定就在附近,我却看不出来他在哪里。啊,怎么办,谁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回十年后了,我上哪儿找人去啊?被封印了妖力几天无所谓,一辈子的话真的只好去死了。思及此,我咬咬牙,坐电梯跑上咖啡厅所在百货大楼的顶端,看看没有什么人,对着那根金属丝喊:“云雀恭弥,我有话想问你,赶快出来。”
“都说了赶快出来,要是再躲着,等到十年前的你换回来,我就跑去向他求婚,这一次还提前七年结婚,你可就白来一趟了啊——”我越说越觉得很可笑,哪有这么荒谬威胁人的,这时就听到有人在后面淡淡的说:“是吗。”
“嗬!吓死人了,你怎么神出鬼没的。”转头见他站在身后,我也不和他废话,直接向他伸出手去,“我已经知道未来发生什么事了,放心,即使不用你多说,我也绝对不会再和你扯上一点点关系,满意了吧?我还可以发誓以后一见到你就立刻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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