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走到二楼时,赵昀忽地听见堂下唱起《金擂鼓》,抹了油彩的武生登台一亮嗓,就震得满堂喝彩。
他也爱听这一出,便遣走仆人,独抱一壶酒,倚着阑gān,在楼廊里边饮酒边听曲。
一曲下来,赵昀醉得更深,最后经芙蓉楼里的小倌扶着,才回到雅间里睡下。
他随口问着这小倌的名字。
小倌也回答,长淮。
赵昀问他是哪两个字,能不能写来给他看一看,可惜醉得太厉害,没能听清楚他怎么说的。
他这一觉睡到月中天才醒,夜里燥出一身热汗,起来喝了口茶水,回身时才发觉那长淮就睡在chuáng上。
赵昀心下纵情动欲,索性扯开长淮的衣裳,将他纳到怀里来。
黑暗当中,长淮的背贴着赵昀的胸膛,两人都看不清彼此的脸。
对于赵昀来说,这怀里的人不过是用来泄欲的物件,他谈不上喜欢,于是也没存多少耐性与柔情,身下阳物早已硬挺滚烫,不由分说,就往他后xué当中顶入。
长淮本还睡着,这一下疼得清醒,下意识挣了挣,刚插进半分的阳物又脱出,疼痛中牵起一阵苏麻。长淮不禁低喘一声,开口时越发恼了:“做什么?放手。”
赵昀听他这口气,几乎都要以为他是在发号施令了。
“你这小郎君,怎么比我还横?”
赵昀也没有生气,从前见够了别人在他面前一副谄媚做低的作态,忽然冒出来这么一个胆大的,赵昀倒看他唐突得有些可爱。
他虽算不得什么温柔的人,但在这等风月事上也不想弄得好不愉快,加上赵昀近来正当chūn风得意之际,心情极好,便舍出三分耐心给了长淮,没继续入他。
那物的顶端抵进长淮的腿间厮磨,缓慢而又深入,一下一下顶弄着。
自不必看,长淮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赵昀身下那物何等的雄伟与不善,他闭了闭眼,显然有些惊慌。
隔着衣衫,赵昀摸到他心脏跳得厉害,一时笑了笑,将手故意探进长淮的里衣中,笑问:“凉不凉?”
当然凉,凉得长淮一哆嗦,他忙按住赵昀的手,“你……”
刚要说话,赵昀的气息贴近他的耳后,温热的呼吸搔得长淮腰间一软,他又闭上眼,缩了一下颈子,唇间溢出轻快的低吟。
这赵昀予他的一凉一热,真真是折磨人,又教他清醒,又教他意乱情迷。
赵昀的手慢慢向下,低声道:“正好,要你给我暖一暖,长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