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越抵着五妮的额头,轻笑道:“千里迢迢的来找我,到底怎么了?
说吧!你男人扛得住!”
五妮把玩着王越衣领处的风纪扣,不敢看他,小声的说道:“学校给了我一个保送研究生的名额……”
王越一听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以为天快塌了,等着他去撑着呢!没想到居然是保研这样的小事儿。
看着小姑娘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满是愧疚的表情,王越到嘴边的话,突然之间转了个弯儿。
“你怎么想的?”
五妮把玩风纪扣的手顿了顿,头垂得更低了。
“你年纪不小了,一直等着我毕业结婚。
可这又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不知道该怎么选!”
小姑娘的声音里面带着几分左右为难的委屈。
她像一个孩子,面对最爱的玩具和最喜欢的冰淇淋之间,左右为难。
两个都想要,两个都不想放弃。
他的小姑娘能把自己放在和学业同等重要的位置,王越内心其实挺满足。
五妮的顾虑他怎会不懂?
倒是他的小姑娘好像不太懂他?
不明白她对自己的重要性。
重要到,不忍放弃,不舍放弃。
“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差最后这点时间。
读书是件好事儿,不该拦着。
你不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你有你的事业和方向,我拦不住,也不想拦。
你只要知道,你累了倦了的时候,我一直站在你身后等你就行了。
我爹娘那儿,你也别担心,我去给他们说。
我们家也不只是我一个儿子,不碍着他们找儿媳妇,抱孙子。”
五妮呆呆的看着王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纠结了这么久,从省城一直纠结到滇城,结果这丫的根本没有放心上。
那她这些日子的纠结,岂不是毫无意义?
王越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五妮看着王越,一脸的认真,“什么要求,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完成。”
王越咬了一下五妮的耳朵,轻笑道:“也不是什么太为难的事儿。
就是,除了我以外,麻烦媳妇儿你离其他男性远一点。”
五妮不敢置信的看着王越,“就这个?”
王越认真的点了点头,“就这个!”
王越挑了挑眉,笑道:“怎么?做不到?”
五妮摇了摇头,“我就是不敢相信,大师兄你醋劲儿那么大,居然也还有不自信的时候。”
王越低头在五妮红唇上咬了一口,恶狠狠的说道:“知道越多,死的越快,你不知道吗?”
五妮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看着王越明显不善的表情,踮起脚尖,在他薄唇上蜻蜓点水的印下一吻。
五妮还没有来得及撤退,后脑勺就被王越稳稳的固定住了,无处可避,承接着王越暴风骤雨的热情。
暧昧的水声,急促的呼吸,让室内的气温节节攀升,只要一点点火星,就能熊熊燃烧似的。
要不是楼道那一串脚步声,要不是咱们王排长自制力超群,五妮的下场,估计就是吃干抹净,一点渣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