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拂过王青山的脸颊,最后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这才依在他怀里睡着了觉。
宿醉的感觉很不好!
这一点,王青山深有体会。
那怕是他已经休息过一夜,还晚起了,也没有任何帮助。
王青山皱着眉头,揉着太阳穴,刚刚呻吟出声,一碗醒酒汤就递到了他的面前。
王青山抬头对着刘玫笑了笑,接了过来。
刘玫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知道难受了?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喝这么多!”
王青山把拿碗醒酒汤一口闷了以后,慢条斯理的说道:“那可说不一定。
别的不说,莹莹和可可出嫁的时候,……”
刘玫赶紧捂住了王青山的嘴,“孩子还小呢!你胡说八道什么!”
王青山看着刘玫那样儿,笑着摇了摇头。
“平日里训得最厉害的是你,现在护得跟什么似的还是你。
你啊!
刀子嘴豆腐心。”
刘玫翻了个白眼,“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不心疼,谁心疼?
难不成还指望你!”
王青山挑了挑眉,“合着,这么多年,我白心疼了?
你都没有看在眼里?”
刘玫听着王青山这话,扑哧一声就笑了!
家里面来了一个爱哭包,隔壁有两尊大佛,难得看到媳妇笑一次,王青山怎么都看不够。
刘玫看着王青山直勾勾看着自己那傻样,突然想起了早年的那些时光,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两个人隔着一个碗傻傻的看着对方,要不是包二飞出声还不知道两个人要看多久。
包二飞到也不是故意破坏这股子温馨浪漫的氛围。
只是乔仁寿老爷子过来串门,被三妮和四妮架秧子起哄着来了个现场教学。
大家伙本着有病治病,没病请个平安脉,都伸出了手。
谁知道轮到二妮的时候,乔仁寿老爷子但笑不语,还把二妮当做活教材了。
这可把包二飞给紧张坏了!
偏偏乔仁寿老爷子、三妮、四妮轮了一圈,就不揭晓谜底。
还让包二飞自己感受。
三个手指头按照乔仁寿老爷子的要求搭上二妮的手腕,包二飞明显感觉到像有一排气泡,在二妮血管中游过,依次经过无名指、中指和食指,速度较快,一个接着一个,就像一个小铁珠依次滚过你的手指的感觉。
这种感觉无比的清晰,成功的引起了包二飞的好奇。
“老爷子,我媳妇这是咋了?”
乔仁寿老爷子摸了摸下巴,眯着眼笑道:“滑脉如珠替替然,往来流利却还前,莫将滑数为同类,数脉惟看至数闲。滑则如珠。数则六至。
此乃滑脉,又名喜脉!”
乔仁寿老爷子前面那些个话,对于包二飞来说,无疑是天书。
可最后面两个字,包二飞却是听懂了!
喜脉,简单的来说,就是让人欣喜的脉象。
还有什么比怀孕更令人开心的呢!
所以,包二飞跳起来大呼小叫,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至于被打扰了的王青山和刘玫,听到这个消息,也喜上眉梢,张罗着给乔仁寿老爷子做酸菜鱼,给二妮加大鸡腿。
一屋子人乐开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