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学生当草稿纸。”
祁晃震惊:“……你还有这种人设?同道中人?!”
“只是偶尔玩一下。”阮歆亲切地说,捏着他脸的手没松开,一双眼睛已经波光流转朝阮父看过去。跟在阮父身后的几个年轻人感受到她的凝视时都打了个激灵,一个个蔫头蔫脑臊眉搭眼地老实低头站好,刚才乱说话的毛茸茸大头和反差惊人的肌肉壮汉都在此列。
“这几个是我学长,我爸的得意门生,一起在学院念书的。”阮歆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而后和蔼亲切地拍了拍祁晃的肩膀,“都打不过你,心情不好时可以找他们谈谈心,你懂得。”
祁晃迅速点头表示已经领会精神,再度看向几人的眼神充满跃跃欲试。
几人纷纷吓了一跳,气都不多喘一口地继续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如鸡。
“满意了?现在没有乱说话的了。”阮歆放开祁晃的脸,退后半步,好整以暇地问。
什么跟什么?祁晃后退半步,朝阮父潦草地点了点头算作招呼,心里觉得在家长面前计较这些东西算什么事,一边揉着脸一边却又被阮歆的说法逗笑了:“什么叫我满不满意,你自己做的事情又不用跟我交代,谁关心你之前撩过谁啊?我像是关心这些的人吗?”
“你不是像,你明明就是个醋坛子啊。”刚才说话的大脑袋鸟窝头又冒了出来,非常不满地对祁晃加以指责,“不懂事!不知道为歆歆分忧也就算了,还要给她添麻烦,歆歆的眼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连你这样的都撩?”
祁晃简直觉得匪夷所思。
“你是以什么立场来说我的啊?你想打架吗?”不能动阮歆我还怕跟你打架吗?当老子人设是病危三脚猫啊?祁晃冷笑撸袖子。
结果就听鸟窝头非常理直气壮地道:“我是阮妹后宫一员!后进来的小子自觉遵守规矩!”
祁晃:“……”
阮歆在一旁适时补充,摇头叹息,显得非常烦恼:“整个学院被我欺负过的人最后都成了我的后宫,受欢迎也很令人烦恼啊。”
鸟窝头:“阮妹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我们明明是被你欺负怂了才……唔唔,唔!”
肌肉壮汉轻车熟路地捂住嘴,又把他拎到了一边,动手之后还跟阮歆诚恳地道歉:“歆歆别生气哈,你知道这小子就是有这个太诚实的臭毛病,改不了。”
被晾在一边的祁晃觉得自己竟然一时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等他终于找回了久违的语言能力时,看阮歆的眼神已经又有了变化,这次明显调侃的意味重了许多:“这怎么回事,你撩每个人的手段还不一样啊?”
“是啊,因为我敬业嘛。”阮歆面不改色地应了下来,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人顺毛有些人薅,看配合程度。”
“那像我这样的呢?”祁晃满怀探究精神,跃跃欲试地问。
“像你这样的……”阮歆打量了他两眼,稍稍弯了下唇角,竟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迈步从他身边经过就要到阮父那边去。祁晃一怔,阮歆擦肩而过时却伸出指尖,在他虚垂的掌心中轻描淡写的一碰而过,一头乌发没有束起,带着细碎温柔的弧度随之拂过他的手,祁晃看过去的时候,只依稀看见了阮歆颊边一个浅浅的酒窝。
……真tm栽得不冤。他怔了数秒后,在心里叹着气单手捂住脸。
却不知道自己唇角是带着笑的。
阮父对于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多说,笑得一脸高深莫测。阮歆往父亲身边一站,父女俩脸上的笑容如出一辙,像是周身带有一种奇怪的气场,要把方圆二十米的生物都算计个遍。
真是个可怕的野兽直觉,玄学院的糙汉子们心有戚戚地靠得更紧了些。
“说起来,爸你准备的这些黑灰是干什么用的?”其中一个年轻人手里端着刚才糊了祁晃一脸黑灰的罪魁祸首,阮歆捻了一点看,饶有兴致地问。
“那个啊。”阮父轻描淡写地笑笑,浑不在意地挥挥手。
“要造个假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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