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君邪天的小脸瞬间变的绯红,连带着脖子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看起来甚是诱人。
君楼的步伐慢慢的靠近,在君邪天的心跳中走到她的身边,手放在腰间,轻轻的一拽,腰带在君邪天的目光中被抽了下来,而衣服则散开,让本来清秀的君楼看起来多上一分魅惑。
君楼的一只腿向前一跨放在君邪天的床上,吓得君邪天不由得向后面一缩,连声音都变得颤抖了
“你,你,你要干什么?”
但是君楼好像没有听到君邪天的话,一腿跨过君邪天的身体而另一条腿则跨在君邪天的另一侧,整个人看起来好像要坐在君邪天的身上一样,但要是只是坐下就好了,偏偏这厮将手臂撑在君邪天的枕头两侧,身体渐渐的向下靠近。
这个姿势…
君邪天本来就绯红的小脸变的更红,但是不知道是怎么了就算是她红着脸也无法将眼睛闭上,她睫毛卷翘着,红黑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那张越来越近的脸,呼吸有些急促。
君楼的脸越来越近,君邪天胸膛中的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厉害,那平率好像要从胸膛之中蹦出来一般。
君楼的唇和君邪天的唇无限的贴近,君邪天的眉毛眨了眨随后将红黑色的眼睛闭上,睫毛还抖了两下。
看着向是小白兔一样的君邪天,君楼不由得轻轻的笑出声来,他的身体向里面一斜,将君邪天放在里面的腰带握在手中,随后真个从君邪天的身体上退了下来。
闭着眼睛等了半天的君邪天半晌没有感觉到嘴唇上那柔软触觉,睫毛微微的颤了颤,随后慢慢张开。
刚刚在她上方的人此时正站在她的床边笑眯眯的看着她。
“你在干什么?”
君楼举起手中的腰带笑眯眯的道“我的腰带坏了,从七弟你这里借用一根。”说着将刚刚从腰间卸下来的腰带举起。
“哦,原来是这样啊。”
君邪天看着腰带上的裂痕,不知道为什么红黑色的眼睛中露出一丝失望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带着一丝丝的失落。
君楼将腰带系在腰间满是笑意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君邪天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戏谑“难不成小不点期待着和我发生点什么?”
听到这戏谑味道十足的话,君邪天先前羞恼的感觉瞬间一扫而空,她脸红个毛线!君楼这厮摆明了是在看她笑话!
于是君邪天再一次将眼睛合上彻底装死。
站在床前的君楼一笑,慢条斯理的将自己的腰带系上,看了看假寐的君邪天凑近他的耳朵说了一句话
“放心小不点下一次我会让你的愿望成为现实的。”
君楼这一句话刚说完就看见君邪天的耳朵成功的变得绯红,他恶意的冲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看着那耳朵越来越红后,满意的离开君邪天的耳朵轻笑的走出君邪天的房门。
待君楼完全的消失在君邪天的视线中,君邪天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事,这厮将她绑在床上但是并没有放开她!
是以在这天早上君邪天的屋子中发出一阵狼嚎“君楼有种你给我回来!”
这是一个密音传过“小不点我都不举了怎么还能有种啊。”
君楼,你…
本来只是气的半死的君邪天被这么一补刀瞬间被气的全死,躺在床上放挺。
君邪天在放挺之前唯一的想法是,这个男人是上天派来整她的吧。
而相比于此时君邪天动都动不得惨状,被训练的君青等人的日子过得才叫‘舒坦’。
君青等围着一头相当于人类九纹玄师者的蟒蛇兽,舒坦的胆汁都要被吓的吐出来了。
九纹玄师者…
着对于等级还没到达玄师者的君青四人来说就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啊,有没有!
但是偏偏人家元辰师父说了如果他们抵挡不了一柱香的时间,那么他就将他们绑好了活吞吞的献给蛇当午餐!
是以君青等人才发现这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元辰长老,不仅凶残而且凶暴。
于是君青等人这些日子几乎是被虐与被虐之间苟延残喘的生活着,而在君家的君邪天比这帮人好不了那里去。
君青等人是在被兽虐与被兽虐的时光中生存,而君邪天则是在躲君楼,躲君楼和躲君楼中度过。
为什么?
不是因为君楼这两天基因突变突然长出四条腿,八个爪子而是君邪天蓦然发现君楼满肚子坏水,而且相当的记仇,所以能躲多远她就躲多远!为此她甚至将上厕所的时间调到了凌晨就是为了避开这个家伙!
只要躲躲再过几天,等到君青等人回来她就可以去元贲学院了,从此就可以和这厮彻底的划开界限是以君邪天这几天是相当的低调。
但是君邪天低调可不见的所有的人都这般低调,当然或许或许人家认为这已经是相当的隐秘低调了。
某天太阳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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