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大会第二天的开场活动中,达奥拉又一次发现场上的怪物有点不太活跃,总是被击伤后才开始进攻。他抓住这种不同寻常的现象,抱着疑问的心态看完了第三天的开场活动,当他发现第三天的开场活动也如出一致后,便心觉自己的怪物肯定被搞了点不干净的小动作。
靠着潘多拉大会把伍德家族带上一个台阶的达奥拉,可不会让别人在自己的地盘撒野。
绰号是驯兽师的男人被绑在了一根铁柱子上,铁柱子下方有个火堆,有个火把“咣当”一声扔了进去,点燃了撒过油的火堆。
驯兽师赤身裸体地被束缚着,他的脸贴在铁柱上,连同他的躯干、手臂、大腿,他拥抱着柱子,感觉自己在拥抱一个慢慢变热的火炉。
“塔尔,你接下来,会感到有些舒服,这个舒服的过程,会让你慢慢接受温度的变化,但是你的皮肤可不会骗你,舒服过后,你就会发现自己的皮肤散发出烤焦的味道,紧随而来的,你会开始疼痛得大喊。当然,你也许熬不到那个时候了。
那么,塔尔,在这段时间里,也许你会想告诉我点什么。”
达奥拉·伍德那两鬓掺着斑白的发丝整齐后梳着,他抽着烟斗,将刚刚扔火把的手用手帕抹干净了,他呼出一口气来,静静地等待着绰号是驯兽师,真名为塔尔的人的开口。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大人,我真的不知道你想问什么!”塔尔开始在铁柱子上激烈的挣扎着,他感觉柱子的温度在上升了,但是他整个身躯都被束缚住,难以动弹。
“塔尔,从斗兽场开始至今,你都跟着我办事,是我给的钱太少了是吗?”达奥拉从怀中拿出了一个袋子,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手上,那是一粒粒宝石。
“你的妻子居然这么急着销赃,她难道不知道我随便一问,手底下的那些当铺就会把信息报上来吗?”
地牢的灯光是很阴暗的,达奥拉的皱纹刻在脸上,被半遮的烛光晒得如地狱恶犬。
塔尔激动地咆哮道:“是桑德·希尔!是一个给希尔家族办事的人找上我的!对不起,大人,对不起,求求你饶了我……”
达奥拉挥了挥手,手下将地牢的大门打开,他们一行人全部都走了出去,留下这个人在地牢里嚎啕嘶喊。而烈火的高温终将会合上他的嘴巴。
在斗兽场四楼的正西房里,基尔德板着那副柔美的面孔,对沉浸在赌赛里的桑德问道:“桑德,你现在还有机会后悔。”
“亲爱的,已经晚了。”桑德阅览完放在桌子上的手册,随意地给自己想要下注的对象压上了巨额筹码,他才抬起头来看着基尔德,“我已经部署好一切了,没有回头路了。”
“就靠阿尔波飞运进来的那些人?”
“他是个有能力的商人,知道把我们选择出来的士兵安插到哪个位置上。现在,扎利之城的许多防备体系里都有我们的人,只要我们一声令下——”桑德的手轻轻一挥,“扎利之城就会沉底沦陷。”
“我不是很相信他。”
“亲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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