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怂逼"我真是都瞧不起他们。我凛然的缓缓转身,不就是一个女鬼,咋说她也是个女的,怎么能怂成这样呢。爷们抬手一指:"别动!!"
那女鬼也是听话,竟硬生生的杵在了原地,长长的头发挡在眼前看不见脸,太特么诡异了吧:"你,你别动啊!"
"我好饿~要吃香烛白饭~"
"别动!!"我赫然掏出家产猛然跪在地上,心说我好汉不吃眼前亏,抬手高喊:"姐姐,饶命啊!钱给你啊,都给你!!"
女鬼探出惨白的手,抓起了空气,哥们眼见如此心说妈妈呀,我被傻子给劫了,丢祖宗脸了对不起啊。
我跪伏几步上前伸手去撩她的头发,心说死就死吧,马屁拍了再说:"嘿嘿嘿,大姐啊,您这头发挡着呢,来,小弟我帮您拨开。"
她就跟个傻子似的闻声也不做言语,只是一直在那空抓。哥们叹了口气,心中突然有了一丝同情,都说人死就是解脱是救赎,可尚不知人死后才是一切痛苦的开始。
我缓缓撩开了她的长发露出一丝面容,依旧是死一般的白,那眼角还有两行血泪,瞧的我一怔。她正死死地盯着我看,一双眼睛逐渐没了瞳孔,比脸还要白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妈!"我吓了一跳狼狈的向后连滚带爬,心说张正修你妈妈的怎么还不回来,你要再不回来,地府大熊猫可他娘的就要绝种了!
冥币掉在地上,那女鬼发现自己能看见东西后就弯腰在地上捡钱。哥们咽了口唾沫缓缓起身,心说还好这是个傻鬼,要不然今儿个怕是不好过了。
她把钱捡了个干净抬头好奇的打量四周,哥们也不知道她要干啥啊,总之站在原地不要乱动就对了。那女鬼嗅了嗅鼻子,我愣了,她居然能呼吸这是什么玩应来的!
"饿,我饿。"
爷们是生怕她脑子再次短路,一个忍不住就把自己个给吃了,还是小命至上。我猛地转身吼向那两个瑟瑟发抖的纸片子:"还不快去给她买饭!张正修回来你们就等着变废纸吧!"
那两个纸片子你看看我,我再瞧瞧你,机械的点了点头。看来爷们的威慑力还是有的,我沾沾自喜后就是心中忐忑,心说这女鬼来历不明,怕不是冲着自己来的。我无助的叹了口气,心说妈妈,您儿子终于有出息了,您儿子的大名将在地府和道门名满天下。干!这张破骡子嘴,先摆平这傻大姐才是王道啊。
回想起阳间精神病医生对病人所做的一切,哥们有些跃跃欲试的感脚,那电视上演的那叫一个爽,平白无故殴打病人还不用进局子,我早就想要试试了。
不过结合眼下之情况。哥们抹了一把冷汗,这特么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这咋整...吹吧,忽悠吧,先抻着她等那不着调的玩应回来再说,在那之前老子可不想成为这妞的餐前甜点。
"饭已经给你买去了啊,你别动,听话,消停的在这站着啊"哥们生怕她听不明白,于是做了个吃饭的动作又向下压了压手,总之特么我是怪相百出她那边就跟看傻子似的紧紧盯着我。一抹脸我心说大姐,我上有老下有小您可别吃我啊,吃熊猫您真赔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