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用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方法除掉她腹中的孩子了。
“已经伤到了她,奴婢瞧着她躺在床上,脸色也不大好。说不准就保不住了。福晋,不如我们回去再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法子再给我们的侧福晋一个沉重的打击,说不准她肚子里的孩子就留不住了。”灵秀自己在众人面前受了念雪一巴掌,早就对兰琴恨之入骨,所以她此刻是恨不得看到兰琴失去孩子,陷入绝望痛快的样子的。
福晋逐渐冷静下来,看了看灵秀,说道:“走,不如去瞧瞧叶赫格格,本福晋好像多日未看到她来了。”
吴有才看着福晋和灵秀的神色,虽然没有听见她们到底在说什么,可想而知,是在说刚刚的侧福晋了。他没想到,堂堂正福晋如今也在侧福晋屋子里吃了瘪,却不得发作。
“吴大夫,你先回去吧。我陪着福晋去花园散散心。”灵秀走到吴有才身边,对他说道。
吴有才连忙应了,行礼告退。
福晋扶着灵秀的手,以及几个随行伺候的丫鬟一路往北小院走去。因为已经入夏,猛烈的阳光照耀得人都快睁不开眼睛了,浓郁的绿色如水墨画一般任意在宅院里流淌。
福晋已经很久不曾来过这个便宜的院子了,它处于四贝勒府的东北部,离前院最远。福晋刚刚走到门口,却不料与宋氏撞见了。只见宋氏一身淡湖蓝色的旗装,头上的饰物也是简单得很,一副宁静淡泊的样子。
“妾身见过福晋!”宋氏行礼,但是言语和神态全无半分恭敬,只不过行个礼。
“宋格格可知侧福晋从娘家回来的时候撞到了?你们一向姐妹情深,还不快去瞧瞧。”福晋讥讽地说道。
“什么,侧福晋撞倒了?”宋氏大惊,焦急在眼里一闪而过,但她还不至于没有分寸。
“是的,快去看看吧。”福晋的嘴角凝结了一股似笑非笑的样子。
“妾身告退,妾身这就去看看侧福晋。”宋氏虽然不明白福晋为何这般好心,但是她此刻真想去看兰琴,便匆匆行礼告退。
待宋氏与她的丫鬟走远后,灵秀不明所以地对福晋道:“福晋为何要告诉她?”
福晋冷笑道:“让她们着急去呗,反正她现在最经不得气和急,本福晋就给她送去一些急躁和生气。”
待灵秀扶着福晋的手走进叶赫氏的屋子时,只见里面的空荡荡的,似乎没有人气一般。福晋主仆直到走进天井,才看到几个丫鬟在天井里站在一起说话。
“大胆的奴才,你们都在干什么?”灵秀怒斥道。
几个在外面伺候的粗使丫鬟连忙过来行礼。
“你们格格呢?”福晋沉着声问道。
“在,在屋子里。”一个圆圆脸的丫鬟道。
“叶赫格格这几日都没来,本福晋惦记,她是怎么了?”福晋喝道。
“启禀福晋,格格她好似病了。”那丫头战战兢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