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得那屋里的其他人都觉得掉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邓一楠愣在那里,似乎有点无话可说。他总不能说,你丫的到底是说喝酒还是追女人啊?
以邓一楠那个休养,他说不出口,他的脸皮没有路重庆那么厚实
只好无语地笑了笑,不再接下去。
小金偷偷又碰了碰谌晓玉,用小眼神在说,“看,我说对了吧。”
谌晓玉没有理她,用眼神乜了一眼路重庆,竟也没说什么,她的确与邓一楠一样也是属于无话可说。
一时间竟然无话。
过了一会儿,谌晓玉继续与邓一楠讨论股市中的问题以及几只她需要买进的股票的基本面。
前世没有经验可以借鉴,她迫切地需要邓一楠给她提供越多的信息支持,以便于让她能静下心来,好好的梳理与回忆起当年在市场上的那些传闻。
但是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决定竟然遭到了路重庆的反对。
虽然,他当时一声没吭,只是老老实实地在一边做聆听状,不置可否。
可是第三天,谌晓玉就接到了路重庆的电话。
“长话短说,我一会儿还要去训练。”路重庆在电话中语气十分严肃,“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下,那天听了你与邓一楠关于那几只股票的讨论,以我个人的感觉来说,这件事情风险比较大,你觉得你目前的资金状态可能接受这样的风险吗?”
谌晓玉有点愣,脑袋短时间断路了一下,这?这路重庆是不是当上了太平洋警察,管得太宽了?
她嗤地笑了一声,“路重庆,你有没有搞清楚啊,这是我的钱,我的资金我做主,你凭什么来跟我说这些话?”
“你的钱?是你的钱啊。但是那天你说你还有些东西可以兑换,是不是指的是你那些股东宝贝?”
谌晓玉沉默着不答话。
那天吃饭的时候,邓一楠是问她的,打算投入多少资金,当着小金的面,她没多说,只是说手上还是有点钱的。
邓一楠怕她赚钱心切,好心提醒她,“做股票只能用手中的闲钱,你目前没有正式的收入来源,不可投入太大。”
“没事,我还有几件私货可以换钱呢。”谌晓玉笑着说。
当时没有在意,这会儿想起当时路重庆扬起脸,深看了她一眼。
看来一听到那些淘来的宝贝,他就格外关心,该不是又别有用心吧?谌晓玉这么想着,哼了一声,“那也是我的古董宝贝,与你无关。”
“有几个是我们家的传家宝,放在你那儿的。”路重庆提醒她。
“你们家的传家宝放在我这儿?你们家的东西怎么会在我这儿?哎,哎,你倒是说说看啊,什么东西是你们家的?”
“那对翡翠手镯。”路重庆清清楚楚地说,“你忘记了,当年老王爷爷说过,那也可能是我们家的。”
“你——”谌晓玉气结。“你怎么知道我就会亏钱卖了那手镯?说不定我赚钱呢。能买好多手镯呢。”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路重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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