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又去撩开她的散在枕头上的黑发,无聊地在指间绕着,默默地想着心思。
不知不觉手指使了劲。
谌晓玉“嘶”了一声,扯开了头发,终于睁开湿漉漉地的眼睛看着他,“你不累?“
刚才那几次他有多疯狂,她依然是浑身瘫软,心有余悸。
路重庆勾了勾唇角,扬眉笑得欠扁,“我体能超群。”
谌晓玉呼地一下,直接把被子蒙上在头上。
路重庆连被子带人一起搂在怀里,笑着安抚她:“好了,好了,我不招惹你了,你出来吧,别闷坏了。”
“真的?”
“当然,我保证”。
谌晓玉这才钻出了脑袋,长呼出一口气。
路重庆伸过胳膊把她圈在怀里,假装叹息,“你这个体力跟不上啊。要好好锻炼啊“
谌晓玉瞪了他一眼,侧过身不去理他。路重庆赶紧扳着她的脸,“好了,好了,不说了。我们就好好说一会儿话吧。“
“说什么呢?“谌晓玉扬着小脸,眼睛亮晶晶的,“你的失身感言?”
路重庆被噎住了,闷了半天,睨着她,“你还不是第一次嘛。”
谌晓玉:“你在意?”
“在意什么?”
“是不是第一次?”
“我没想过那个,就是怕你疼。”他吻着她的唇,伏在她耳边悄悄地低声问,”刚才我是不是太用力了,让你很疼?”
谌晓玉嗯了一声,刚才那一幕仿佛又在眼前,第一次时,他的生涩与失控让她痛得几乎要把他踹下去,可看到他脸上疯狂沉迷的表情,又忍住了。
身体青涩而疼痛,可是心态却不是第一次。
她想回忆前世的第一次,只记得是在新婚之夜,闹哄哄的人群走了之后,喝醉的丈夫压在她的身上运动,不一会儿草草了事,翻过身打起了呼噜。当时什么样的心境,现在已经记忆模糊。
“对不起。”路重庆看着她的眼睛,见她摇了摇头,又厚颜无耻地说,“你要给我多多练习的机会。我们部队有句话,好好学习,天天想上。”
谌晓玉伸脚是直接想踹他。
路重庆敏捷地夹住了她小腿,“别动啊,撩了我你要负责到底啊。”
谌晓玉无奈,“你在军校里都学了什么啊?”
“擒拿,格斗,各项军事素质,身体素质,武器知识,军事理论,啊呀,多了,数都数不过来。以后我慢慢跟你说,不过现在首先要做到的,第一点,是要把你的体能提高上去。”
“滚你的。”晓玉又踢他,“我怎么觉得你一脑子想的都是女人。”
“那很正常啊,你想我们军校里百分之八十都是男生,每天晚上回到宿舍,大家想的不都是女人啊。”
“哦,不是还有百分之二十的女生吗?什么医生、护士,文艺兵之类的。”
“那倒是。好像是有些文艺兵,我不记得了,听说好几个盘子、条子都不错。”
谌晓玉哼了哼,“我看你还是下基层比较好。”
“我不是说听说嘛,又没接触过。”
“不后悔吗?以后去了基层部队接触就更少了。”
“后悔也没用啊!”
没开灯,黑暗中只有两个人闪亮的眼睛互相凝视着,谌晓玉舔了舔嘴唇,问道,“你今天不用回去了?”
“不用,我今天,明天都是休假。”
他没说,明天晚上的这个时候,他已经踏上列车,去集团军特种部队报到了。
“”6(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