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一开始就猜到是邓一楠。
看来谌晓玉说的那工作应该是与邓一楠在一起的。
而且谌晓玉这段时间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是什么样的麻烦,她没说,但是现在细细回想起来,那天在电话里,她的情绪的确有点不对劲儿。
当时自己以为是一直没给她打电话让她生气了。
可是现在想来,谌晓玉是懂得他所处的部队纪律要求的,所以她应该不会因为这个生气,她的情绪应该是……迷茫与疲惫。
对,疲惫。
路重庆心里一酸。
一抬眼,这两个人还在瞪着他看,连忙勾了勾嘴唇,淡淡地笑了一笑:“没事,那是她的亲戚,我也认识。”
不是亲戚吗?他姑父是她的叔叔,怎么能不算亲戚。
周远与顾晓林都长舒了一口气。
周远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啊,你这是害人呢。”
顾晓林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我,的确我还真的是分析能力太差,怎么也没想到那么晚了,嫂子一个人走夜路也不安全,有个男同志护送她回来也正常,你说那是她亲戚,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哈哈……”
路重庆淡笑着不做声,却在思索着一个问题。
为什么谌晓玉会瞒着自己……他想着,心里泛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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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畅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他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被吵醒,不耐烦地哼着:“谁啊,这么晚?”
对方线路不好,听筒里传来滋滋啦啦的电流声。
“说话啊?请问是哪个部门的?”他打了个呵欠,心里有点气,这是几点了,磨磨唧唧的,有情况快说啊。
内线电话,他不敢随意挂断,谁知道会有什么紧急情况?
“畅哥……”声音很小,仿佛在很远的地方,可是总算能听清了。
“重庆?”杨畅一惊,立刻就清醒了,“你怎么样啊……我有阵子没听到你的消息了,怎么样了啊……”
“是我,畅哥,我受了点伤,在基地的医院里养着。”路重庆淡淡地说。
“什么?你受了伤?怎么搞的,严重吗?”他这下完完全全地清醒了,捏着话筒,连珠炮似得问道:“你哥知道吗?首长知道吗?是什么样的伤?严不严重?”着急上火的,恨不得立即把路重庆从电话里揪了出来。
路重庆哼笑了一声:“畅哥,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我执行任务时受了点小伤,没有多大事儿,只是问问你,最近她来找过你吗?”
杨畅愣了一愣,:“谁?”
路重庆气结,看在自己半夜三更扰民的份儿上,忍了,耐心地又问了一遍:“还有谁,那傻丫头呗。”
“你说晓玉?”杨畅叹了口气,蛮横地说,“她的事情咱们一会儿再说。不行,你得先给我说说你是怎么受伤的?”
“刚才不说了吗,执行任务……其他的还真的不能说,有纪律的。”路重庆又盯着问,“她来找过你吗?是什么事情,你怎么一直都没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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