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重庆看着齐安。
齐安也看着他。
彼此都知道对方在想着什么。
他嘴角慢慢地浮现上淡淡的微笑,进一步地解释道:“葛珏和我以前就认识,所以就随便问问。”
齐安垂下了眼眸,微微低了头,很快抬起脸,玩味地说:“认识又如何,你怎么有空关心起别人的事情?”
路重庆平淡地说:“那也不一定,如果是朋友,还是应该关心的。”
齐安“哦”了一声,眼神戏谑:“那你到底是谁的朋友呢?是葛珏的还是我的?”他顿了一顿:“抑或是葛珏未婚夫的?”
路重庆微微摇了摇头,在心里感叹。
果然啊,就是这样的个性,把自己紧紧地包裹在一层薄薄的膜中,以为自己坚不可摧,其实却是脆弱无比。
如果不是因为晓玉最近玉与他走得很近,他才不会去提这些。
毕竟杨畅自己都不在乎。
“这有区别吗?”他淡笑:“事到如今,齐医生还是准备全身而退?
齐安看着他,七分讥诮:“既然你与杨主任是老朋友,又与葛珏认识,不会不知道其中的事情,那就是应该知道我你能不能全身而退。”
“你就这样放弃了葛珏?”
齐安挑了挑眉,有点惊讶:“葛珏的未婚夫是你的好朋友吧,我有点不明白你的意思了。不如你来告诉我该如何?”
路重庆依然笑着:“齐医生那么聪明的人,当然知道。”
齐安的眼睛闪过一丝倔强,嘴角抿了抿。很快脸上又恢复了漠然的神情:“路连长,我还要去写报告,不奉陪了。”
走了几步,又回头:“我劝路连长还是先管管好自己的事情。”
说毕翩然而去。
路重庆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幽暗。
*
晚上晓玉煲着竹荪排骨汤送来,路重庆将那保温桶放在了一边,没动弹。
晓玉不解地看着他:“怎么?胃口不好?”
路重庆撇了撇嘴:“不是等你先舀一碗出来给别人送过去吗?”
“哦。齐医生的啊,我准备好了。”谌晓玉从布袋里拿出另一个小一号的保温桶。
路重庆当场脸就沉了下来。鼻子里哼了一哼,手里的书哗啦一声抛到床上。
这就是生气了?
谌晓玉不禁笑了笑,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好看地翘了一翘。柔声地说:“怎么了?”
路重庆看着她莹白色小脸,想她心又软了,揉了揉她的头发,表示了和解,“没什么。”
谌晓玉嗅了嗅鼻子。
路重庆斜眼看她:“小狗啊,闻着什么呢。”
谌晓玉:“你今天中午吃的水饺?”
“没啊,吃得炒饭啊。”
“那怎么这屋里一股子老陈醋的味道?”
今天醋劲可真大,比往常拐弯抹角地抗议要严重的多。
路重庆偏了脸,不去理她。
谌晓玉又笑了。摸了摸他的下巴:“怎么?是谁给你气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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