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重庆一边开着车,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耳边似乎还在回忆着顾晓林的话语“不管怎么样,你既然认准了嫂子,就得拿一个男人应该有的气魄,别给咱们特种部队的人丢脸,咱们男人靠得是真本事,不靠那些什么婆婆妈妈的裙带关系。”
他伸出一只手拉着谌晓玉的手掌,轻轻地叫了一声,“晓玉……”
谌晓玉反手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声音低哑,语气中柔情缱绻,似乎有着无限的含义,千言万语,却又无法说出口。
车开沿着盘山公路,慢慢地开着,从山脚上向上望去,隐约可以看到微明的灯光,在黑暗中星星点点。
窗外是黑魆魆深夜,大灯前面可以看到密集的雪花在飞舞,车内非常安宁。
他们的心里也十分安宁。
很久很久,谌晓玉都没有这种感觉,自从重生以来,她一直都在盘算着这一世的生活,如何赚钱,如何让自己在有限的时间中赚取更多的利益,这就是她所谓的人生规划,她的人生,忘记了真正的意义,不是金钱,不是利益,更不是所谓的成功,而是幸福。
这是她上一辈子所没有得到的东西,以至于她都不记得“幸福”的含义到底什么,以至于她根本就不明白,什么才是幸福。
上一辈子那份转瞬即逝的爱情,在这一生中变成了刻骨铭心,这才是她一辈子的幸福吧。
车又开了一段时间,渐渐前面没有了路,路重庆找了一个平坦的空地,停下了车,熄了火,然后看着她,“我们走路上山?”
“嗯。”谌晓玉点了点头。
两人下了车,重庆锁好了车门,又拉紧了晓玉羽绒服的帽子,将她的手紧紧地攥在自己的手中。
山路湿滑,石板路上积了一层雪,晓玉虽然穿着平底靴,依然走得跌跌撞撞,路重庆脚步极稳,走了几步,只好回身,伸手握着她的肩膀,连扶带挟的把她搂在怀里,一级一级的台阶向上攀登。
不一会儿,谌晓玉就已经是气喘吁吁,浑身是汗,她撑着膝盖,喘息着说:“不行了,我真的走不动了,要坐下来休息了。”
路重庆嗤笑道:“你平时是怎么来的?难道平时来能上去,今天晚上就上不去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来了好几次都没有这么累,今天晚上不知道是怎么了,两条腿走都走不动,八成是我晚上吃了太多了吧,还是喝了一点点红酒,头晕了,哎呀……早知道今天晚上就不来了……”
“别找借口了,说你体力不行吧,你还不承认,现在得承认了吧?”路重庆这个时候,仍然不忘记嘲笑她。
“得了,我哪能够和你相比,你是专业的,你也好意思说呢。”谌晓玉的声音透着无奈与撒娇。
听得路重庆心中不由得心中一软。
他在谌晓玉面前半蹲了下来:“上来。”
“干嘛啊?”谌晓玉吓了一跳。
“上来,我背你。”路重庆简短地说。
“这上山的路怎么滑,你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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