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谌晓玉和路重庆通电话,提到了下午章先礼来探望的事情。
没想到他事先居然毫不知情,听到这个消息居然吃了一惊,久久没有作声。
谌晓玉等了一会儿,听他低低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看来是老了。”
谌晓玉知道他的心里五味杂陈,也不多劝,只是打趣道,“是啊,可能真的是人年纪大了,就是盼望着小孩子在身边闹腾着,你不喜欢孩子应该说明你还是还年轻着呢。”
路重庆哼地笑了一下,“谁说我不喜欢孩子,我自己家的孩子怎么可能有不喜欢的道理,何况又是你生的孩子,那是我们爱情的结晶。”
“那是谁一听到我怀孕了就是一副被人讹了的模样。”
“谁?是哪个无情无义的男人敢这样对待你?看我如何收拾着他,太不像话了,居然敢让我们晓玉生气,对吧?”路重庆嬉皮笑脸的耍赖,他现在知道了,对付怀孕期间情绪多变的谌晓玉,就是要不能认真,耍无赖是最重要的武器。
下午谌晓玉睡了一个好觉,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说话也底气十足,谈兴颇浓,竟然絮絮叨叨说了好多,无非是家里的人事情,谌文光的孩子,谌文辉的想法,爸爸妈妈的身体状况,公司里项目进展……
路重庆一个人坐在操场边的单杠上听她拉着家常,野外里满天繁星璀璨,凉风习习,花香阵阵,他仔细地聆听着,时不时低声温柔地应着几声,帮她出出主意,又时不时打趣几句。
放下电话,他蹭地一下从单杠上跳了下来,慢慢地往驻地走着,心里只是觉得出奇的平静安宁。
他的嘴角向上翘了一翘,最近很奇怪啊,居然不需要做一百个俯卧撑,躁动的情绪就能够得到了疏解,不,也许这就是为人父母的感觉吧,得知远在千里之外的妻子正在孕育着他们的孩子,除了最初的惶惑与不安,现在更多的是一份责任与安定,从此他的生命还属于另外的人。
回到宿舍,周远正靠着床头抽烟,见他进来,笑道:“怎么?电话打完了?”
路重庆一边脱军装一边点了点头:“是啊,打完了。”
周远:“今天好像时间挺长的。”
路重庆脱衣服的动作停了一下,转过头说:“今天首长派人去看她了。”
周远一挑眉,“那不是好事吗?证明你和你父亲的关系有所缓和啊,这样的话,你也不用在我们这里受罪了。”
路重庆闻言一怔,抬眼看了看周远,没说什么,继续脱了衣服,端着脸盆去洗澡了。
山里的水冰凉,冲在身上,不由得全身的肌肉绷紧了。
路重庆闭起眼,尽情地享受那种清爽的刺激感。
他回到特钟部队,就提了一个要求,还是回原来的部队,和周远搭档。
上一次只呆了短短几个月的功夫,就受伤回去,让他觉得自己对周远,对顾晓林,对其他的战士们心中有愧疚之意,这也是他要求回去的原因。
可是顾小林转业了,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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