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峰,查过身份之后,便有人带着他们去往了待客之处,此时的泰山,比起秋心在时更加热闹。
本着天下正道是一家的想法,各派弟子相熟之人自是聚在一起,叙旧年之情,也有人在广场石台比武切磋,场下之人不断叫好。
千年大派的气势此时才显现出来,就像新生一般,隐宗的弟子贯穿其中,守礼有矩,更是让人对隐宗心生崇敬。
天山派的居所,在整个待客之处的最后,走在路上,天山派的弟子不似平时那样倨傲,看见别派弟子,罗杰也回轻声出言介绍。
“那是藏州青城派的弟子,以青城剑法闻名,若论剑法,也只有沧澜派与当年隐宗剑堂可比之一二。”
青城派的弟子皆是藏青色的衣袍,手中拿着短剑,看见天山派的弟子也回互相躬身行礼。
“这是矿州神釜山器宗弟子,天下好些的兵器,都是出自于神釜山,而且神釜山机关之术独步天下。”
器宗位列三宗之一,地处南海之边,与瀛洲歧州相邻,炼器机关之术出名,乃是因为神釜山乃是一坐火山,为器宗提供了天然的炼器所在。
器宗弟子皆是三寸短发,手腕腿脚之处都紧紧箍起,看来十分干练,因为乃是上宗,自然是少不了一阵恭维。
“想不到今年三宗法会给各派的居所依旧未变,十多年前的三宗法会,我还如你们一般年纪,如今再到此处,往事依旧,不过多了些年岁。”
罗杰便走边说,还要兀自感慨两声,似是在炫耀自己曾参加过三宗法会,指着右边一座较为高大的建筑。
说道,“我记着上次来的时候,此地是火鉴派的居所,由于被魔教伤了根基,众派心念之下,才让他们占了如此好的居所,想不到今日也空了下来。”
罗杰之语颇有幸灾乐祸的味道,火鉴派被灭,正是此次三宗法会首要解决的事务,想不到就连这居所,也要争个高下。
走到一处居所,出来几名弟子,服饰颇为怪异,与中原之人大不相同,罗杰带着天山弟子远远绕开。
之后又悄声道,“要说这最隐秘的宗派,莫数这天海派,他们世居天海岛,乃是南海之内,与大陆相隔百里。
岛屿自成一州,自称天海岛,世上之人便也尊其一派,但是与其他派别相比,自然是弱上不少。”
罗杰对各派之事如数家珍,一一道来,倒是让秋心长了不少见识。
在待客之处走了许久,依次走过晖州须弥山密宗,瀛洲紫砂派,矿州器宗,藏州青城派,梓州大荒王朝,幻月派,岐州宗家,卓州沧澜派,菁芜州菁芜道观,蜀州神刀派,天海派,才到了天山派之处。
乃是整个待客之处最高的地方,到了居所之处,带领他们的泰山弟子才离去,将几人一一安排住下,秋心此事才得以休息。
虽然在这一路之上并未多大凶险,可是与罗杰勾心斗角,又有诸般疑惑,对师父之事十分担忧,心中早已心力交瘁。
没有任何念想,此时才能沉沉睡去,直睡到下午时分,才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刘师弟在么?”
一听是罗杰的声音,秋心推门之后,说道,“罗师兄快快请进,找师弟有什么事么?”
罗杰面带笑意,却没有进来,说道,“师弟曾问我,是否有私自收纳外门弟子的权利,为兄自然没有,可是掌门师伯有此权利,此来只是带刘师弟去见掌门师伯,如此你这外门弟子的身份,便可确定下来。”
秋心闻言心中一紧,脸色未变,又想自己与天派掌门从未相识,但是也听过天山七子的名头。
虽然其余六子的名字并不知晓,可是天山派掌门田卅的名头到也听过,那覃儒森的父亲,覃广位列第三,所以覃儒森才会如此不知所谓。
如今要去见田卅,虽在情理之中,可是泰山之上变数极多,自己却也不得不防,当日在落霞山,自己与玄崆也是一面未谋,可是今日之果,全是由他而起。
深吸一口气,秋心说道,“多谢师兄抬爱,能受掌门召见,自然是师弟之幸,烦请师兄带路。”
在走之前,秋心再次确认自己脸上肌肤确乎没有复原,这次跟了上去,只要田卅不与自己贴身,任他武功再高,也看不出来自己这副面容是假的。
可能是年久失修的缘故,也可能是长年不用的原因,走在长廊地板上,总是发出不和谐的吱吱声音,一路蔓延下去。
此处视野极阔,可以看到广场之上各派弟子来往,石台上刀剑相交,让秋心不禁心想,自己当初若是一意孤行,不听灵老的话,自己偷去四州,也就不会有如此多的事情了。
自己此时,也不会是一名逆徒贼子,走到居所最中央的房间,罗杰停下身来,恭敬道,“师伯,刘师弟带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