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尽快离去,免得再受劫难,那时我却护不了你。”
中年人在作诗时与他人不同,言语之中对秋心还有担忧之心,义助之举,这才让他答应救他二人,否则在阵中,多一人便是多一分凶险。
中年人与其妹相视一眼,现为难之色,中年人抱拳,“如此便谢过恩公,救命之恩定当永世难忘,敢问恩公名号,来日当建祠立碑……”
这时凌芷芩插嘴,“诺,他叫什么秋心,并无姓氏,也无籍贯…你二人自当快快离去,免得拖累人家!”
秋心脸色一愕,没想到凌芷芩如此言语,就连中年人也没有想到,他微怒之后并未言语,他明白秋心此举不过是为了救这二女,定有莫大干系,不好出言指责。
而秋心也不在意,只是说了句,“正是,阁下还是早些离开得好。”
中年人感激地看了一眼秋心,便不再言语,拉着女子走开了,看着二人离去之后,凌芷芩再次出言,“人家要为你建祠立碑,你却连人家留也不留,岂不是水掩流沙,徒劳无功?”
秋心长呼一口气,凌芷芩在木台之上显得畏惧而恐慌,现时却如同自己初见她时的那种刁蛮泼辣,说起话来也是不留情面,似带着点点怒气。
“姑娘此话怎讲,那二十一楼之人也并非那等不知好歹,想来也不会为难他们,自然任由他们去了!”
凌芷芩杏目一瞪,“想你也是泰山弟子,怎得不分长幼先后,一句师姐也不肯称呼么?”
凌芷瑜在几人说话时一直低着头,此刻却抬头,伸手拉住凌芷芩,微微摇头,“妹妹不得无礼,你我早就不是隐宗弟子,自然也顾不得这些。”
听了凌芷瑜的话语,凌芷芩怒色更盛,却见到姐姐微微摇头,眼带无奈,气势自然也弱了下来。
秋心见之心疑,追问道,“你说徒劳无功到底何意?难道二十一楼会再次动手?”
“自然不是,那女子能被当作花魁上台,自然是有人将她卖给了青楼,既然能够卖一次,难道不能卖两次么?”
闻言秋心恍然大悟,怪不得中年人与女子离开时表现得有些踌躇犹豫,原是因为这个原因,自已没有出言挽留,那中年人也不好点破,这下倒真是自己失算了。
连番大战心思枯竭,竟然没有想通这一点,也没有凌芷芩看得透彻,这时提将出来,又要到何处去寻找这二人。
揉了揉额头,秋心言道,“既然如此,他二人定未远去,我们快些追赶上去,再做打算,你意下如何?”
凌芷芩怒气微消,就要开口说什么,只见凌芷瑜又是摇头,这才止住了,跟着秋心向着中年人离去的方向走去。
…………
“对了,你们是如何被抓到此处的?有弥月前辈在泰山,恐怕无人可动你二人周全……”
感受到二人脚步停顿了一下,秋心转头向后一看,姐妹二人脸上惊恐未定,秋心又追问,“难道弥月前辈也出了什么事情?”
三宗法会之上,隐宗众堂主联手向隐灵子出手,为谷藏锋求情,破了宗规,触怒了宗主,难道也受到了处罚么?
如此一来,隐宗之上无人为她二人撑腰,自然是危险至极,但是后来并未传出变动,像隐宗堂主这样的大事,实是不该……
正在他疑虑之时,凌芷芩言道,“师父并没有怎样,三宗法会之后不久,她也离开了泰山,来到了耀州。
只不过师父走后,我们在隐宗中受尽了白眼,若不是躲在小元峰中,恐怕已经被赶了出来,这还多亏了蒙奇师兄帮忙。”
说到此处,凌芷芩竟然失声啜泣,梨花带雨贴着凌芷瑜,而凌芷瑜轻轻一拍,向着秋心说道,“如今见到了你,受人所托,你在泰山三宗法会上所见所闻,真假难辨,非要无故牵连,也非要举于他处,否则自会追悔莫及!”
秋心脸色微变,三宗法会之事始料未及,一连失去了师父与鲁云二人,再次提起,心痛非常,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自那事之后,便对天下正魔两道,都具嫉恶之心,此刻凌芷瑜所说,云雾相扰,难辨矛头所指。
“此语是谁告诉你的?还有,你们到底如何流落至此的?”
话锋突变,总觉得这姐妹二人有什么话并未说透,这一句,让气氛变的莫名紧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