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露不多时便取来手帕与笔。李清照将画交给小晴,自己忙双手接过手帕与笔来,看着手帕入了神,小脸微微泛红,红唇上扬,显然又想什么好事。
拂露在一旁看着李清照,又动了动小晴,轻声道:“瞧,小姐怕是又在想赵公子啦。”
小晴看了看李清照,又转头对着拂露“嗯嗯”两声,点点头,表示同意。
李清照沉思良久,手中笔上墨都快干了却依然没有动笔,拂露看得急了,便上前一步,轻声叫道:“小姐,小姐。”
李清照依然摆出个笑脸,看着一旁,并未听到拂露的叫喊。
“却把青梅嗅,却把青梅嗅。”李清照嘴里连念了两遍。
“什么?”小晴有些困惑,小姐在想什么话呢?
拂露将食指放在嘴上,对着小晴“嘘”了一声,便向后退了两步,小声对小晴道:“情痴者很是胡言乱语,有的也前言不搭后语,小姐现在正值此时,如此美好时光,你我又何必打扰她呢?且听小姐再念点什么。”
说完拂露捂着嘴偷笑了起来。小晴也十分会意地点了点头。
李清照一手执笔,却怎么也写不下去,犹豫了半晌,将一手中的手帕放下,叹了一口气道:“怎么写不出来呢?”
突然眼睛里散出幽怨的目光,脸上又略微显露出嗔急的表情,最后轻叹了一口气,道:“还是青春已逝,头脑不够用了。”
拂露一听,便是轻声一笑,道:“小姐还在那句‘应是绿肥红瘦’里拔不出来了。”
小晴两眼大睁,道:“怎么拔不出来了?”
李清照瞅了瞅拂露,娇气道:“拂露又拿我开心。”
拂露冲着李清照挤了挤眼。
又是一日,清晨日出,正将温暖撒到了李府的各个角落里,一大清早,李母便端着汤药进了屋中,见李清照正捧着那幅画痴痴地看着,不禁又是无奈又是欣喜,道:“我家小女真是个痴情女子。”便叫一声:“清照,吃药了。”
李清照见母亲正端着药看自己,不禁羞上心头,忙将那幅画轻轻丢在一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道:“母亲来了。”
李母将药递到李清照面前,无奈地道:“母亲知道你的心思,你自己斟酌着办吧。”
李清照听拂露猜测母亲帮衬自己,没想到母亲竟然亲自说出来这话,不禁大喜,叫道:“真的吗?”
李母被她的话吓了一跳,道:“你这么大惊小怪地干什么?”
李清照嘻嘻道:“吓到母亲了,清照与你赔罪。”
李母也是无奈地摇摇头,自言道:“这小女真是,越大越没一点女子的样子了。”
李清照心里乐着,都说古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可违抗,可自己却是摊上了一个大好家长。李母在历史上虽不留名,可她的教女之法,却是极其正确的。
喝了药,李清照顿时感觉身子舒服了许多,已无昨日的头痛感觉,待母亲走得远了,她忙吩咐拂露道:“取我的外衣来,我要出门去。”
拂露本要阻拦,见小姐如此雅兴,况且她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也就遵命去拿。
春日清晨,李府内一片生机。李清照在前,拂露在后,二人行至大堂前,却见大堂内空无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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