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也没升上去。”
“这个事,有时候可能和运气也有关系。”我想了想说。
艾米莉话有所指,我自然听得明白,但是豪门里的继承人大战,或许看的不仅仅是实力,各自的后台和支持者,或者比本人干得好不好还重要。奥斯特如果不是心机深沉的人,就是有巨大的背后势力。
“不过这些,和咱们真没多大关系。”她突然站起来,穿上鞋子说,“和你吃饭挺开心的,该回去啦,明天见。”
我也拿起自己的包,向她摆了摆手,说:“明天见!”
独自一个人生活以后,我忽然发现自己的时间多了不少,看看时间还才,才不到十点,就沿着人行道慢悠悠的往公寓晃。
其实,我有点想我妈了,可是想了想还是忍了下去,等发工资了给老爸老妈买点东西,再打电话报个喜忧的。
这种天气下,我走回公寓楼身上都是汗。我觉得身上有有点汗腻的味道,想早点上去洗澡吹空调,才一迈进公寓大门,就看到有个人倚着电梯旁边的墙壁站着,听到有人进来抬头看了一眼。
不是别人,又是奥斯特。
“董事长,您现在不应该在飞机上么?”我结结巴巴地问。
“他想让我走,我就那么听话啊。”他一眨眼,用一种极其疲惫的声音说。
“您是偷偷跑回来了?”我问。
“不是,我压根儿就没去。”他说完向我招手说,“过来。”
我走到他面前,距离他还有一尺他就一下扑了过来。我只觉得整个人差点被他砸倒,勉强扶住他以后,我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酒味儿。
“您怎么了?喝酒了?”我小心翼殿把他重新推得靠上了墙壁,自己松了一口气问。
“欢送宴不喝酒像什么话呀,他把新加坡的头面人物都请来了。”他低声说着,然后又往我这边歪。
我不想再被他重重砸一下,闪了下身子,然后就看到他真的是毫无知觉咣当一下就摔到了铺着大理石的地面上。
听着那声音我都觉得疼,下一刻我吓得跳了起来。尼玛,这货刚才不是借机占便宜呀!
我凑过去看,他已经在地上闭上了眼睛,脑袋上被磕出一个鸡蛋大的包。提我用力推了推他问:“董事长,您没事?”
他没一点反应,我以为他是摔昏了,再一推才发现这货是睡着了。
带着点报复心理,我站起来转身就走向电梯。一边走一边想,假装看不到他,行不行?反正看现在这情形是喝多了,明天他醒过来,估计也断片了。
想到他曾对我做过的事,我觉得现在我不拿块板砖拍他两个,自己都算是仁慈的。
走进电梯按了我所在的楼层,看着电梯分外慢地变着数字,叮咚一声到了。
我试了一下,自己的脚就像被焊在电梯里一样,竟然真的挪不动脚步。
妈的!我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心里骂着妇人心肠,迟早要吃大亏。然后按下数字键1。
电梯停在一楼以后,我几乎是冲出去的,看到他不完好无缺地躺在地上,我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奥斯特的精瘦身材此时重得跟头牛一样,我连拖带拉好容易才弄进了电梯间。
出了电梯,我又庆幸公司给安排的公寓还算不错,楼道里都铺的是光滑的瓷砖,我是一路把他拖回房间的。
我这种人活该吃亏,遇到落井下石的机会,居然抱着石头往自己脚面上砸,也是醉了。
既然把他弄回家,我就放心地把他丢到了地上,自己把包丢到沙发上,坐下深深喘了一口气。
尼玛,累死老子了!他比装满水的消防水管子可要重多了。
他估计是喝了太多酒的原因,这一路的折腾居然没把他折腾醒。这会儿他竟然还坦然在地上翻了个身,嘴里低声嘟囔了一句:“床怎么这么硬!”
不过这一声以后,他就没动静了,把头往一旁拱了拱,顶到沙发算是找到了安全感,抱着自己的胳膊又呼呼睡了过去。